与委蛇,犹如万根刺般深深地扎入了裴烬的心中。
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也真是委屈了她吧。
穿书来,为了怕他整天杀人放火,祸害世界,就想着自我奉献了。
那之后呢,如果有朝一日她有机会回到那个世界,她岂不就是毫不犹豫地彻底转身。
当他是什么?她的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丢个骨头就上钩,任凭她差遣的狗?
想到这,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在上面吮吸慢舔,这对时吟来说是慢性刑具。
他感受到身下的女孩浑身都止不住的颤动。
裴烬压着她,凑近时吟的耳边:
“被自己创造的人物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
他眼眸漆黑,笑容也浅,“恶心吗?”
此话一出,时吟脑子里的弦突然弹动了一下。
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有什么东西好像能解释他的反常,但只是快速在脑中闪过,又转瞬即逝。
因为时吟此时,很想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男人动作一路下滑,还没等时吟开口说话,他却第一次把耳边那不显眼的助听器扔到了一旁。
随即再一次欺身而上。
他提了问,却拒绝听她的回答。
她如今嘴里的话恐怕也是不再掩饰。
他怕他听到那句。
我真的嫌恶心啊,裴烬。
那样他会忍不住掐死她。
可时吟想说的却是。
她不是爽的不行吗?
脑子一片空白,床上的俩人都不能再思考。
只能沉醉于对方带给自己的极乐。
与此同时,精神和肉体的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