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笑起来的弧度僵硬别扭,比哭还丑。
“长公主想要臣做您的面首?”
“如此美貌,只做杀人的活可惜了,倒不如日日关在本宫的寝殿,做本宫的玩物。”
“好啊。”
谢厌轻弯腰俯身,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
那双黑沉沉的眼,清晰的倒映着温时念的身影。
“长公主可要想好了,若让臣做了面首,往后,可没机会再找其他人了。”
温时念歪头,“若本宫找了呢?”
谢厌轻伸手,一把抓住温时念不安分,戳着他喉结的手。
“长公主喜欢,臣自然不会做什么,只是会将他们制成人皮灯笼,日日陪伴长公主身侧。”
谢厌轻的声音是很温润的音质,但说话间不含情绪,语气冰冷,传入耳中就变得阴冷淡薄。
温时念垂眸,望着谢厌轻的手,唇瓣缓缓上勾。
“指挥使大人这是,占本宫便宜?”
被发现,谢厌轻更嚣张了。
原本只是摸着温时念的手背,在温时念这么说以后,首接将她整个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手也抬起来,轻轻抚过她手上沾染鲜血的地方。
“长公主可冤枉臣了,臣只是不忍看着这么美的手,沾染污秽。”
他动作有些重,指腹的茧磨红了温时念的皮肤。
眼看着自己擦过的地方出现痕迹,谢厌轻眼底浮现兴奋之色。
他还想让眼前这只手沾染更多他的印记,但还未有所动作,前来刺杀温时念的刺客就全部死完。
小七不敢上前打扰自家主子,但不了解谢厌轻的阿染敢。
见谢厌轻身为臣子竟敢如此轻薄公主,她气愤上前。
“阿染,去看看行李,本宫身上都脏了,要换洗。”
温时念抬眼,淡声吩咐。
阿染脚步一顿,当即听话转身,前往马车的尸身所在。
温时念在阿染离开后,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指挥使大人可知这附近有什么干净水源?”
谢厌轻眸光轻轻扫过那只手,神情略显遗憾。
他收回目光,轻声回道:“回长公主,前方两百米处,就有干净水源。”
“好,随本宫去沐浴更衣。”
温时念抬手,眼皮轻挑,下巴微扬的看向谢厌轻。
姿态骄纵随意,气势盛气凌人。
往常,若有人敢如此对他,他必想办法杀了他。
但现在。
谢厌轻垂眸上前,手臂一抬,自然扶住温时念手臂。
堂堂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指挥使,这会儿像极了宫中伺候主子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