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七尺彪肥的大汉,领着七八号人,提着大刀,杀气腾腾的进得门来。\我¢的,书^城′ \已\发?布.最!薪`漳\結¨
一进门,横刀砍断一张桌子,声如洪钟:“谁是这的老板?在南城开张,问过你爷爷没有!”
茶客吓得四下逃窜,戏台子上的说书人也瑟瑟发抖,钻进桌子底下。
绮月寒皱眉。
赫连潭与齐天对视一眼,对她道:“我们下去看看,殿下在包厢中稍候。”
“好,小心。”
两人下去一会儿,动静便小了些许。
绮月寒一阵目眩,揉了揉额角,忽然目光一厉:“谁?”
一白衣男子翩然落座,笑容满面。
许是男子样貌衣着都不俗,绮月寒按捺下不满:“公子可是走错包厢了?”
白衣男子摇扇轻笑:“未曾走错,在下,为姑娘而来。”
那桃花眼笑的风情万种,手下动作却雷厉风行朝她而来。
绮月寒心惊,要躲,却是躲不过,顷刻手腕已被那人握在手上。
一挣之下挣不开。
那人满脸无辜:“公主殿下,在下并无恶意,但殿下再这般不配合,伤了腕子,可怪罪不得在下。”
绮月寒脸一黑。
莫名闯进她包厢里来,二话不说的动手,还能点破她的身份,这叫没有恶意?
受制于人,绮月寒深吸一口气,怒斥:“尔乃何处来的宵小?既知本宫身份,还敢不敬?”
白衣男子眨了眨眼:“不敬?在下对公主敬得很啊。′0?0¨暁`税`网^ -已?发-布?蕞_鑫+蟑+劫\”
绮月寒气急,猛的将手抽出来。
腕子上火辣辣的疼,只是没等她缓口气,这男子便倾身点住了她的穴道。
绮月寒:“……”
他到底是谁?
楼下,赫连潭轻松撂倒几人,神色淡淡:“滚。”
几个不入流的地痞无赖,真真是无法无天了。
那头店主千恩万谢。
大汉边惨叫边哀嚎放狠话:“小白脸,你知道老子是谁么?动了老子,老子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赫连潭轻嗤,正要说话。突然,心头一跳。
他几乎是下意识,转身便上楼。
方才只顾这几人闹事,却将绮月寒自己留在包厢里。
若这几人是调虎离山之计?赫连潭不敢深思。
赫连潭急急推开包厢门时,看到的却是个眼熟的白衣男子,和绮月寒相对而坐。
白衣男子笑容可掬,朝他打了个招呼。
反观绮月寒,细眉倒竖,目有微愠,眼波横着白衣男子。
见状,赫连潭不动声色,走到绮月寒身边,以保护的姿态挡在前面:“他是谁?”
绮月寒却是摇了摇头。!兰·兰¨文^穴¢ .已¢发.布?醉~薪+璋¢劫\
“走错地方的一位公子罢了。”
他,终究是个夏北人……
就算对她再好,有些事,也不能说。
赫连潭脸色一暗。
容策却像个不会瞧人脸色的,对两人间微妙的暗潮视而不见。
“这位公子,瞧着好生面善,咱们是不是见过?”
赫连潭冷冷:“没见过。”
贴了冷面,容策也不尴尬:“这不是就见过了么?相逢即是缘,咱们有缘得很啊。”
赫连潭眸色微暗,心道其厚颜无耻,令人一阵无言。
……
与此同时。
门口处。
齐天将几个地痞无赖打发了回来,看到容策也是一怔、
听到这番话,便知两人在装不认识。
“确实有缘,有缘。这位公子是?”
“在下容策,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
齐天道:“在下齐天,是个生意人。”
容策笑吟吟的看向赫连潭。
赫连潭冷哼一声:“何三。”
他随口取的化名,按照自己的排行,“何”是为了讽刺容策,何故多此一问。
这时候,巧戏馆老板上来挨个包厢致歉。
“今日扰了诸位贵人雅兴,承蒙贵人出手相助,这茶水费一应免了。”
容策展扇:“不扰不扰,兴致正浓。老板,下头收拾一番,好戏继续罢!”
戏馆老板犹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