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把过脉后,毒已清了,不过买回来的药照喝。
殿下的原话是:“也没坏处。”
如此精心照料了两天,容公子以枯木逢春之速康复起来,又能谈笑风生上下蹦跶了。
这日,绮月寒刚从外面回来,看到赫连潭和齐天在院内交谈,她犹豫一下,走了过去。
那男人抬眸看了一眼,半边脸冷的像铁,淡淡交代了齐天一句什么,便目不斜视的走了。
齐天:“……”
可怜弱小又无助。
他偷瞧着绮月寒冷若冰霜的脸,试探着叫了声:“贵女?”
啪的一声,绮月寒将方才村中小孩儿送的竹蜻蜓折断,扬唇一笑:“齐公子,可有空?烦转告夏北的人,咱们,该走了!”
那笑里分明透着杀意。
齐天手脚并用的滚去转告了。
马车内,锦绣揉了揉手臂:“殿下,您觉不觉得这两天怪怪的,总觉着有些……寂寥。”
绮月寒瞥了她一眼,转过头闭目养神。
锦绣是个憋不住话的,没人理干脆自己絮絮叨叨起来:“往常使臣大人过一会儿就会过来问问,殿下饿不饿啊,渴不渴啊,累不累啊。这两天怎么人影都没见着,难道太忙了?”
绮月寒忍无可忍,从桌上拿了个苹果丢进锦绣怀里:“吃东西,闭嘴。”
“……哦。”
喀嚓喀嚓……
这是锦绣吃苹果欢快的声音。
绮月寒额角青筋凸起,心底翻来覆去的把赫连潭骂了几遍。
然后把锦绣赶到外面去了。
世界都清静了,令人神清气爽。
策马在前的赫连潭也并不好受,连带着身边人也噤若寒蝉。
他本就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此刻一张别人欠了他千八百万的脸,齐天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上前搭话。
可把他憋坏了。
憋的无聊,只好左看右看。
不知是不是错觉,忽然看到路两旁的树上有银光一闪,宛如刀刃。
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了。
齐天暗道自己眼花了,赫连潭就在边上呢,他都没说话,能有什么异常?
于是畅快的吹着口哨,聊慰无聊的行程。
容策中了毒之后便矫情了,一会儿说马鞍太硬,一会儿说路太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