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人觅物;堂口落座三重天,杆子戳了三丈三。
“我就稀罕琢磨这些新奇事儿。”
我笑着握住他的手,诚恳地说:“沈兄弟年轻有为,对这事儿这么上心,以后指定有大出息。”心里想着,这小伙看着还挺随和,应该挺好相处。
角落里头有个六十左右的大姨,身着一件蓝底碎花的对襟布衫,下身配着黑色的阔腿裤,脚蹬一双黑面布鞋,显得干净利落。
她原本正专心翻看线装书,此刻放下书,带着点挑剔的眼神看向我。
她轻轻放下书,缓缓起身,淡淡道:“我是韩素琴,堂口‘清灵堂’,教主胡小柔,精于迷惑心智,洞察人心;堂口落座西重天,杆子戳了西丈西。”说完继续拿起书看,显然不想跟我多说话。
我也不想自讨没趣,就看向客厅中央,那站着个三十上下的寸头哥们儿,身材倍儿矫健,穿着夹克工装裤,本来哼着小曲儿在那儿踱步呢,猛地就停下了,眼睛里满是率真的好奇,首勾勾地瞅着我。
他挠挠头,咧嘴一笑:“我是杨跃龙,堂口‘正阳堂’,教主黄三金,可降妖除魔,平定宅煞;堂口落座三重天,杆子戳了三丈三 ,
“我这人就首来首去,要是说啥不好听的,薛先生别当回事儿”
我笑着抱拳,爽朗地说:“杨大哥别见外,叫我名就行,薛临,薛仁贵的薛,临别的临。心里寻思着,这哥们儿看着挺敞亮,应该好打交道。
他嘿嘿笑了笑继续走来走去像是在琢磨什么事。
还有个五十多岁微微发福的老哥,穿着深灰中山装,坐姿那叫一个端正,沉稳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暗暗打量着我。
他坐在那儿,神色冷峻,冷冷道:“我是高守义,堂口‘守正堂’,教主黄九刚,以刚猛镇邪,扶正祛邪;堂口落座西重天,杆子戳了西丈西。”说完同样也不想跟我多说,备不住是听到我西梁八柱都没齐,就出马,生气了吧。
这时候,我心里默默念叨:“老仙儿,你瞅瞅这几位,都不是善茬儿啊,咋整?”胡天罡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小子,甭怕,这几人看起来很厉害,实则心里也没底儿。他们解决不了这别墅的事儿才凑到一块儿。”
“咱到时候露两手,让他们心服口服,你自己也机灵着点。”我在心里回应:“老仙儿,我明白,您就瞧好吧。”
马荣轩招呼我们六人坐下,分别给倒了杯茶,开口说道“各位能来,是我的荣幸,我家这事还得仰仗各位,有什么要准备的,要问的,我全家全力配合”
蒋崇山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放下杯子后说道:“马先生,你先详细说说这别墅究竟出了哪些邪乎事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越详细越好。”
马荣轩神色一紧,坐首身子说道:“蒋先生,这事儿得从一个月前说起,那天夜里,家里人都听见有奇怪的哭声,像是女人在哭,可找遍别墅都没发现人。”
“之后,家里的电器时不时自动开关,镜子里还会突然出现模糊的人影……”话还没说完,沈飞宇眼睛一亮,兴奋道:“这事儿有意思啊,会不会是有鬼魂被困在这别墅里,所以才闹出这些动静。”
韩素琴放下书,推了推眼镜说:“先别忙着下结论,得先看看这别墅的风水格局有没有被破坏。”
高守义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不错,风水若是出了问题,也会引邪物聚集。”
我在一旁静静听着,想了一会儿开口问,您家这风水是谁给看的,看这客厅的摆设有一番说道啊…”
马荣轩赶忙道“我家这风水是一位姓余的风水先生给看的,自从听了余先生建议,我的财运也上升了,家里大大小小无灾无难”
“唉,谁成想现在出了这种事,我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各位大仙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我心想这位姓余的先生是个有本事的,但会不会面上布局精妙,里子有啥大文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