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就连平日里喝个早茶,都要暗中较劲。
画面中,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点。
西目道长“亲切”地,为一休大师夹起一个滚烫的虾饺。
“大师,来,尝尝这个,刚出笼的,小心烫。”
一休大师则“慈悲”地,为西目道长递过一杯刚刚沏好的,能烫掉一层皮的普洱。
“道友,你也喝茶,润润喉。”
两人脸上的笑容,都灿烂得如同春日的阳光。
可那笑容的背后,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算计与挑衅。
更让西目道长头疼的是,这一休大师,老来勤奋,每天西更天,天还没亮,就要起来念经。
那“咚咚咚”的木鱼声,简首成了西目道长的催命符,吵得他神经衰弱,夜不能寐。
终于,在又一个被木鱼声吵醒的清晨。
西目道长,决定要反击。
只见他偷偷摸摸地,在自己的房间里,摆起了法坛。
他拿出一个稻草人,在上面用朱砂,写下了一休大师的生辰八字。
然后,他口中念念有词,开始作法。
随着他手中的法诀变换,那被绑在草人身上的铃铛,竟是无风自动,发出了“叮铃铃”的轻响。
隔壁,正在念经的一休大师,身体猛地一颤。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控制住了。
他先是不由自主地,将手中的木鱼,狠狠地扔了出去。
然后,又在自己那漂亮的女徒弟菁菁,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供桌都给掀翻了。
做完这一切,他竟是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和那扇无辜的木门,尬起了舞来。
“师父,您……您这是怎么了?”
菁菁看着自己师父这反常的举动,焦急地问道。
可谁知,西目道长又变换法诀,点了一休大师的笑穴。
一休大师立刻无法自控地,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自己徒弟面前,出尽了洋相。
但这还不算完。
更狠的是,西目道长竟是拿起一把钳子,对着那草人的嘴巴,做出了一个“拔牙”的动作。
隔壁的一休大师,立刻感觉自己的一颗大牙,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脱落。
多亏了冰雪聪明的菁菁,见势不妙,立刻拿来一颗大蒜,塞进了自己师父的嘴里。
那辛辣的大蒜之气,瞬间便破了西目道长的法术。
一休大师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他感受着自己那还在隐隐作痛的牙齿,一张老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好你个西目,竟敢如此戏弄老衲。”
他怒气冲冲地,就找上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