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身体亏空日久,寿命恐不长久。
“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闻听此言,气的在景仁宫大动肝火。
皇后明白大势己去,扑在地上痛哭:“臣妾也不知啊,臣妾一向待三阿哥如亲子,起居坐卧事事留心,不知三阿哥怎会如此,定是,定是伺候的奴才不尽心。”
皇上气的双眸充血,看着虚弱的三阿哥痛心疾首不己。
“将伺候三阿哥的奴才都带进来,朕要好好问问,是谁将朕的阿哥弄成这副模样!”
苏培盛忙下去带着一众伺候过三阿哥的奴仆过来。
宫里出了这样大的事,六宫皆惊。云卿与安陵容等众妃嫔都入夜前来。
等人都到了的时候,伺候三阿哥的奴婢刚好都被押了过来。
“你们说,是怎么伺候阿哥的?”皇上怒问。
许是龙威过盛,那些奴婢都被吓得战战兢兢,跪地不语。
首到皇上气怒地摔了茶盏,才有人颤颤巍巍地抬头看向皇后。
皇后大惊:“你们都看着本宫做什么,你们伺候阿哥不利,纵是万死也难敌罪过,难道还指望本宫会为你们求情吗?”
“三阿哥都病成那样了,还有什么可遮掩的,你们还不快说?”
敬妃最是不忍见这些,她心地柔软慈和,从前也是看着三阿哥长大的潜邸旧人。今天见他好好一个孩子,无知无觉地躺在榻上生死不知,不由心疼起来。
“启禀皇上,我们三阿哥会有今天,全是皇后所为。”
云卿朝那开口的女子看过去,只觉眉眼熟悉,不确定地问:“你是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