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之事事关重大,云卿早命人前去查证,几息之后,苏培盛匆匆入内。~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娘娘,此事牵扯到景仁宫。那毒被下在娘娘的汤羹之内,太医己用银针查验过,确凿无疑。送膳的时候,只有景仁宫的剪秋接触过送膳的宫人。”
“苏培盛,派人将景仁宫围了,所有奴才全都押入慎刑司,严加拷问。”
苏培盛恭身应道:“那,皇后娘娘该如何……”
“先看管好,一切等皇上醒来再作定夺。”
“是。”
刑讯过后,景仁宫管事太监康禄海首先经不住审问,倒豆子一般将皇后所做的恶事一一抖出,其中有一件事当真是“惊天动地”。
入夜,苏培盛顶着一头冷汗又匆匆来了承乾宫。
此时皇上己醒了过来,正在床上躺着。见了苏培盛欲言又止的模样,皇上没好气道:“审的如何了?”
苏培盛吞吞吐吐道:“皇上,纯元皇后……纯元皇后的死因和皇后娘娘有关。”
原来那景仁宫的奴才们有几个经不住刑罚,便将皇后从前做过的恶事全都吐露了出来,苏培盛几番对口供,这才得知皇后所犯下的诸多罪孽。!??看.:@书|{a君o D*更$ˉ新§?t最{t全?&这其中不止有纯元皇后真正的死因,还有皇后乌拉那拉氏残害皇嗣的事迹。
皇上余毒方清,本就身体虚弱,闻听此言更是气怒的要撅过去。
良久,皇上道:“让乌拉那拉氏前来见我。”
云卿看到皇后在宫人的押送下一步步走进去。没多久,一首伺候太后的竹息姑姑也进去了。
“太后有旨,乌拉那拉氏不可废后。”
“朕不只要废后,朕还要处死乌拉那拉氏。”
竹息:“皇上,不可啊。若太后泉下有知,必不会同意的。”
“姑姑可知,弑君的罪过吗?”皇上喘息道:“乌拉那拉氏在承乾宫的饮食中投毒,她意图谋害皇贵妃,是朕不小心误食了有毒的汤羹。”
“若皇额娘还在,她知道自己纵容庇护出了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不友不悌的毒妇,必不会再有这道旨意。”
看着竹息震惊的表情,皇上气怒道:“乌拉那拉氏妄图谋害于朕,其心当诛。此为谋逆大罪,纵朕斩了乌拉那拉氏九族亦不为过。若不是看在皇额娘和纯元皇后面上,朕会诛灭乌拉那拉氏全族。”
竹息手捧着太后懿旨,心里寒凉一片。′j\i¨n+g¨w_u\h·o,t¨e~l′.?c?o\m*皇上中毒一事并未广而告之,她也是来了这承乾宫才知具体情况。现下听皇上说清此事,竹息只觉乌拉那拉氏完了。太后的夙愿怕是落空了。
那天以后,皇上便废了乌拉那拉氏的尊位,将人严密看管在景仁宫。
半个月后,皇上册封云卿为皇后。行完册封礼的第二天,皇上退位,命皇太子弘历继位。
皇上退位为太上皇,云卿为太后。
“卿卿,朕怕是无法再陪伴你了……“
太上皇临去之时,依依不舍地凝望着云卿,眼含热泪道:“愿有来生,再得卿卿相伴……”
他是含笑闭上眼睛的,云卿觉得在人生的最后阶段,皇上是幸福的。
这一年的六月,富察贵人亲自端了一杯毒酒送去了景仁宫。
“乌拉那拉氏,这杯酒是皇上赐给你的。他特意叫人选了这一天作为你的死期,你可知道是为什么吗?”
乌拉那拉氏眼睛早己哭瞎了,听了富察贵人的话,只悲凉哭诉:“皇上,你好狠的心啊,你为何不早些赐死臣妾啊,为何要独等到这一天……”
废后乌拉那拉氏早己存了死志,自她知道剪秋误毒了皇上,她便想追随皇上而去,可是皇上不许。
他说:“朕与废后乌拉那拉氏宜修,死生不复相见。”
他不许宜修自戕,也不允宜修死后哀荣,就连埋骨之地都不许她有。
“原来你还记得,你害了那么多的人,我还以为你连纯元皇后的祭日都忘了呢。”
“对了,你还记得我那可怜的皇儿吗?我那可怜的未及出世的孩子,他是哪一天没的,你还记得吗?”
见乌拉那拉氏不说话,富察贵人冷冷道:“乌拉那拉氏,你从容就死吧,你害了我孩儿一条命,今天就由我这做母亲的亲自讨回来。为了给我那可怜的孩儿报仇,我可是求了皇贵太妃许久,她才愿意将这个差事让给我的。”
“今做了送你上路之人,我们也算两清了。只是你一定要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