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都是硬骨头,嘴巴到现在还没有松一下呢!既然还没有人承认,那我也没权利搜身,这事……就这么完了?”
林娉婷似乎是有些泄气懊恼的说,目光还似有若无的从他们身上掠过。\微,趣,暁/税_旺~ ¢追?罪~芯,蟑¨截!
“找不到就算了,等县令大人来找时,不剥下一层皮就算不错了,咱们在这帮县令大人的忙,在别人眼中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犹如小儿捧金瓜,太招人恨了。”
按照白烈行的习惯,这类事他是完全不想管,本就是贫民老百姓,无权无势,无疑是以卵击石。
可是,他家娘子要管,那他也不能去阻止,只能全力以赴的支持。
此时此刻,林娉婷还不知道白烈行心中的想法,若是知道,心中不知道该如何郁闷,或许也会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过于的主动不适合古代,尤其是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女子出门都显得突兀,何况像她一样直言不讳,简直就是在作死边缘不停蹦哒。
好在林娉婷不知道,她也没有因为这事做的过于过火。
“夫君说的是,只是我不甘心,毕竟被冤枉成凶手,而真正的凶手却逍遥法外,我必须要自证清白。”
林娉婷说的无奈,也大义凛然,她确实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更加需要让真正的凶手伏法。,衫?叶`屋? !首~发+
于是,林娉婷又一次加大力度,“如果谁有看到那条手帕的去向,我保证县令大人醒来,重重有赏,而且还不追究隐瞒的责任。”
林娉婷说完这句话,旁边的人面面相觑,有蠢蠢欲动的,也有装作思考的,唯独不见真正的凶手有所动作。
最猛的药已经下下去了,就看鱼儿会不会吞下这枚鱼饵。
等待的时间不长,却在无形中给人增添了心理压力,那种焦躁不安就像空气一样,从四面八方钻过来。
这时候有人弱弱举手,声音像小猫崽子似的说,“我看见县令的属下,把手帕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现在说出来了,你能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吗?”
“你只要说出来,就不会有生命危险,除非那人权势滔天,视王法为无物。”林娉婷别有深意的往某些人身上看了好几眼。
“那、现在就让人保护我。”说出了秘密的人,要求林娉婷赶紧办到承诺的事情。
好在县令夫人走的时候留下了衙役,林娉婷说明原因,拜托他们帮忙。
衙役也早就在一旁侯着,他们也看到了林娉婷展现出来的本事,虽然没有县令的令牌,但也是为县令办事,算是卖个人情也不错。?微~趣~暁.说- +追′醉*欣`蟑?节?
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对手好。
两个衙役站到那个说出关键证据人的身边,林娉婷就踱步又走到那个下属面前。
“请问,你还有什么话说吗?”林娉婷嬉笑着,非常可恶的询问。
“凶手就是你!”
林娉婷指着那名下属,声音一下子提高起来,让下属想要遮掩,或者做出其他表情也来不及,就像案板上的鱼,即将被开膛破肚。
下属不服,直接嚷道,“你不要冤枉好人?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危害了县令大人,我也难逃其责,你这事污蔑我!”
“这位夫人若是你怀疑我,就请你拿出证据,不然你就是冤枉。”
下属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一瞬间就硬气的顶撞起来。
“冤枉好人?”林娉婷直接被逗笑了。
“其一,若是我冤枉了你,到时候听凭处置,但是现在,你必须配合搜身,不然不能证明你的清白!”
“其二,我为何会怀疑你,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当时县令一倒下的时候,正常人都去扶他,都会问大人你怎么了?发现不对劲会第一时间呼喊大夫,而只有在一旁误导人,你一口咬定县令是被我杀了,你这是有预谋的嫁祸!”
“真的是耶!我当时会误以为这位小娘子是凶手,好像就是有人在我耳边这么大声说过,接着我就一直这么嚷嚷,回想起来,就是他站在我身旁。”
“小娘子,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还被当枪使了。”
先前那人懊恼又羞愤,不停地朝着林娉婷道歉,林娉婷笑笑说没事。
林娉婷的斩钉截铁,使得全场一片哗然。
林娉婷又继续说,“至于你认不认罪,就等人来验你身上的手帕是否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