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吗?
林娉婷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些人有所顾忌,至于赔偿的事,那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指不定谁赔偿谁呢。+p?i?n_g+f,a¢n¢b_o~o.k!.~c_o^m,
几个二流子就算放了狠话,也并不妨碍他们在那嘀嘀咕咕的讨论一通。
“这个女的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那我们收了钱没办好事,到时候怎么办?那些人可不会善罢甘休。”
“就算是真的,也不是我们不尽力,谁让那些人不调查清楚?”
“反正我们是出来混的,什么时候怕过这些?大不了包袱一卷就跑路,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如果这个女的说的是假的,是糊弄我们的,那不好意思,我们就必须给点他们点颜色看看。”
“是的,就是这样,不然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二流子几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好一会功夫,最后也没有商量出什么来,但顾忌林娉婷他们确实是这样。
“好,我们就等着看,要是你们说的是假的,那就给我们等着吧,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其中一个咬着牙齿狠厉的威胁一通,凶狠的目光像豺狼,随时都会扑过上撕咬一番。
面对他们的威胁,林娉婷暂时不当一回事,不过白果果却被吓住了,身体都开始发抖起来。-精`武.小_税,旺¢ ?追*嶵?歆!彰_踕.
白果果被吓了,加上这些人态度恶劣,白烈行捏紧拳头就想要过去揍人,让这些二流子知道到底是在谁的面前放狠话。
“不用动怒,真到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狠狠的收拾他们。”林娉婷拉住白烈行的手,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和他们动手不值得。”林娉婷又眨眨眼。
白烈行不甘心,又不想让林娉婷担心,只能暂时按耐住不动。
“果果别怕,嫂子和你哥都会保护你,不会让他们欺负。”
“果果,把他们当成乱吠的野狗,不必当成人就行。”
林娉婷拉住了白烈行后,就开始轻声安慰白果果,白果果人小,没有面对这样的场景,所以还是会很害怕。
“嫂子,我、我不害怕!”白果果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道。
“嗯,我们果果是最棒的,不害怕。”林娉婷揉揉白果果的小脑袋,站在前面的白烈行,嘴角轻轻一笑。
哄好了白果果后,林娉婷又看向二流子们。
“几位,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等等啊,这样站在那里像柱子一样也不是回事。^x-x.k`s^g?.+c¨o¢m/”
“要不,你们也来美甲一下?男的也可以爱美,这可不局限女的哦。”
林娉婷这边像是忘记了紧张,开始调侃这些人,实则藏在心底还有几分忐忑,或许她在赌那份运气,毕竟这样的庙会,达官贵人,贩夫走卒都会来。
至于县令大人会不会来,估计是不会来,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可能来这样人流聚集的地方,再者县令大人被下毒的事,背后的黑手还没有真正抓住,可不能给他们有任何的可趁之机。
双方就想是在熬时间,林娉婷他们的生意受到了阻碍,原本对香膏有兴趣的女客们现在也不敢过来,但又舍不得走,只能站在稍远的地方观望,胆小的人已经去了山顶,或者直接下山回家了。
林娉婷就趁着这个时间开始整理被打翻在地上的香膏,好在香膏是用木盒子装的,如果是用玻璃瓶之类,只怕都要砸碎了,只是被摔在地上的木盒子,多处出现了磕碰。
“哟,是不是骗人的?我们可是等了这么久,县令大人家可有人来?莫不是来诓我们的?”
有等的不耐烦的二流子,已经开始找茬。
“怎么,就一个时辰而已,你们就没耐心了?以为县令家和你们一样吗?身份懂不懂?”林娉婷在言语上压根就没有怕过谁,她直接开启嘲讽。
“哼,现在嘴硬威胁我们,等一下爷几个咬你们跪下来哭着求饶,爷几个到时候可不会轻易饶过你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看谁敢!”
白烈行凶光直冒!
“白猎户,你一个人,我们有四五个人,到时候看敢不敢,也别说我们不给你面子,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娘们惹是生非,有人看不惯出钱让我们教训。”
“白猎户,我们敬你是条汉子,就是是个瘸子!”
“哈哈哈!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