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配合,“嗯,确实挺热。”
他心想,得安个空调了。
不过该怎么才会说服林弥去买空调呢?
这对傅盛东来说,是个问题。
傅庭悠笑嘿嘿着踢踏双腿,“老头,女人,要不要数羊羊?”
“数青蛙吧,”反正林弥也睡不着,提议,“老公,你要和我们数青蛙吗?”
傅盛东继续配合母子俩的小趣味,“怎么数?”
林弥示范,“一只青蛙,呱,两只青蛙,呱……”
她戳傅庭悠,傅庭悠眨眨眼,“呱?”
“三只青蛙,呱。”
傅庭悠:“呱。”
“……”傅盛东突然有点不情愿,“呱。”
“都会了嗷,”林弥道:“那从我这里开始,一只青蛙,呱。”
“两只青蛙,呱呱……”
“三只青蛙呱呱呱……”
后半夜,卧房里“呱”声一片。
直到鱼翻白肚皮,母子俩才双双枕着傅盛东的臂弯沉沉入睡。
安全的避风港,睡眠总是无比香甜。
傅盛东还特意给傅家其他人发消息,让他们早上别敲门,免得吵到母子俩。
林弥睡得特别香,一觉醒来,已是十一点半。
要不身上特别沉,她恐怕还得继续睡。
她垂眼一看,儿子正趴在她肚皮上呼呼大睡,小脸都挤成小肉团。
肩膀上,则是傅盛东沉甸甸的脑袋。
男人温热的吐息还规律地喷洒在林弥颈窝里,令她瘙痒难耐。
她鬼使神差地在爷俩额头上纷纷落下一个吻,悄悄在心里偷乐。
而对于林弥来说,周末就是休息日,是可以睡一整天的日子。
所以她没有喊醒父子俩,而是轻手轻脚下床,给出门摆摊的傅家人送午饭。
只是几分钟不到,傅庭悠就率先从卧室里跑出来,跟条小尾巴一样跟在林弥屁股后面,叽叽喳喳逗林弥说话。
“女人,你起床怎么不喊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居然撇下我自己起床,我要教训你……”
傅盛东也紧随其后,控着轮椅在狭窄的厨房里碍手碍脚,影响林弥操作。
“不喊你儿子可以,怎么连我也不喊?太阳逗晒屁股了,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