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来的相处中,他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清冷如霜的一宗之主,哪怕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在曾经的过往,在两人双修最关键时刻,他都要端着宗主的架子,永远带着疏离。¢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
可此刻,那双常年执剑的手正颤抖着解开她的衣带,呼吸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烫伤。
“凌虚……”她刚唤出声,唇就被堵住了。
这个吻带着百年压抑的渴望,强势得几乎让她窒息。
凌虚子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己经探入衣襟,抚上她腰间的肌肤。
苏昭宁浑身一颤。
修仙之人五感敏锐,那掌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她下意识抓住凌虚子的前襟,却摸到一片湿冷——原来他早己汗湿重衫。
当他再度咬上她颈侧时,一声惊呼传来,“疼。”
“疼就对了!”
苏昭宁错愕,“你疯了?”
“早就疯了!”
苏昭宁指尖凝起的灵力骤然溃散在凌虚子衣襟间。
月光透过窗棂,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青玉屏风上,那件月白宗主袍服正顺着她颤抖的肩头缓缓滑落。
“你看清楚……”她喘息着抓住凌虚子散开的长发,“此刻在你面前的是谁?”
凌虚子突然僵住,染着情欲的瞳孔里浮起片刻清明。¨x*s\c_m?s_w·.?c^o·m+
“是宁儿。”他喉结滚动,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她染血的颈侧,“只是我的宁儿。”
窗外忽然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苏昭宁敏锐地转头,却见凌虚子广袖翻飞间己甩出三道禁制,层层叠叠的符文在门框上亮起猩红微光。
“笑什么?”凌虚子咬着她耳垂含糊质问,手上却不停,描金腰带落地时发出清脆的玉响。
苏昭宁突然发力将他反压在屏风上,青玉浮雕的蟠龙纹路硌得他闷哼一声。
“宗主可知……”她指尖划过他心口处的掌门印记,在裸露的肌肤上拖出一道血痕,“若此刻敌袭——”话音戛然而止,凌虚子突然掐诀点燃了满室鲛人灯。骤然大亮的暖光里,苏昭宁看清他染血的唇角竟噙着从未有过的笑意。
“那便让他们看。”他扯开最后的中衣系带,滚烫的吐息碾过她耳垂,“看本座如何为你疯魔——”
“等……”苏昭宁的惊喘被撞碎在榻间。
“等不了。”男人喉间溢出血腥味的笑。
指尖在锦褥上抓出五道血痕,她终于呜咽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苏昭宁终于找回一丝清明,指尖凝起灵力抵在他心口:“凌虚子!你清醒一点!”
凌虚子身形微滞,抬起泛红的眼眸。?2?8\看?书/网, ?更′新*最¢快/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他额角细密的汗珠与紧绷的下颌线。
他忽然低笑一声,握住她凝着灵力的手腕按在门上:“我从未像现在这般清醒过。”
清晨,苏昭宁还没醒来,凌虚子己踏着晨露,归宗门了。
蜀山学院的生活,也开始重回正轨。
苏昭宁的混沌玄阴体日渐稳固,修为己达元婴中期。
楚逸尘在陆玄霄指导下,建木灵种与纯阳诛魔剑完美融合,实力突飞猛进,也跟上苏昭宁的步伐,进入了元婴中期。
墨云卿找了个小药房天天捣鼓阴阳合欢药,势必要给小姐姐最好的丹药。
殷无咎则开始频繁往返于魔界与蜀山之间,每次归来都带着一身血腥气,却从不解释去向。
这日清晨,苏昭宁正在院中练剑,忽见墨麒麟叼着一封烫金请柬跑来。
“主人!仙盟大会的邀请函!”
苏昭宁展开一看,是十年一度的仙盟大会将在蓬莱举行,特邀各派精英共商修真界大事。
“奇怪……”她指尖轻抚过请柬上的云纹,“以我的资历,本不该收到此等规格的邀请。”
陆玄霄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因为萧夜寒。”
“什么?”
“他放出了消息。”陆玄霄眸光微冷,“说你是星陨阁余孽,身怀篡改天道的秘术。”
苏昭宁心头一震:“他想借仙盟之手除掉我?”
“不仅如此。”陆玄霄取出自己的请柬,“这次大会由紫霄宗主持,而紫霄宗与无极门素有旧怨。”
苏昭宁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要借刀杀人!
“去吗?”陆玄霄问。
苏昭宁收起请柬,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不去的话,岂不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