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怎么了!我是你父亲,打你是应该的!”
苏庄愤怒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很是理直气壮,“这么好的一段婚姻,都被你这个贱人霍霍了,景泽哪里对不住你?”
“这些年,要不是梁家扶持苏氏,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你又有什么资本在这里叫嚣?”
他呸了一声,“打你都是轻的,我告诉你,要是因为你闹得两家都不愉快,梁家不再和苏氏合作,我扒了你的皮!”
陈海棠假模假样上前拉了拉苏庄,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好了,老苏,有话好好说,怎么可以动手呢?玉墨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孩子,玉墨,还不快听你父亲的话,向景泽道歉?求他原谅你。?优*品?小+税?惘` `毋¢错^内-容-”
梁景泽眸色轻闪,看着苏玉墨红肿的脸颊,不仅没感到开心,反而有着一丝丝心疼。
他脑海里不禁闪过苏玉墨在尊太赛场时,骑在高头骏马上,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模样。
令他生出一股想要征服她,占有她的冲动!
再看到她如今狼狈的样子,他突然有点心疼,总觉得苏玉墨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站在聚光灯下,接受所有人的喝彩和掌声。
梁景泽抿了抿唇,犹豫着正要开口,就听到女人清冷的嗓音悠悠传来。-1?6_x¨i+a′o*s,h?u`o?.*c·o~m¢
“我倒是想知道,他哪里对得起我?”
苏玉墨眸色冷厉,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和我结婚三年,逢年过节哪次陪我回过家,你什么时候从他嘴里听到过一句岳父大人?”
“我像个保姆似的伺候他们一家子人,他母亲卧病在床,是我端屎端尿,照顾她,给她煮药膳,亲手喂到她嘴边,没有我,她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
“他父亲喜欢下棋,是我拿着我母亲留给我的遗产,去拍卖会一掷千金拍下的暖玉棋盘,他父亲爱不释手,每次家里来客人都要炫耀。”
“至于您说得梁家给苏氏的项目,是我,是我在后面拼酒,喝得胃穿孔,拉来的项目!”
“梁景泽,我倒是要问问你,究竟是我对不起你,还是你对不起我!?”
苏玉墨目光死死盯着脸色发白的梁景泽,一字一句,眼底满是浓烈的恨意,她嘴角流出鲜血。
梁景泽表情很是心虚,一言不发看着她,过了许久,他实在受不了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破罐子破摔道:“这都是你欠我的!”
“当初要不是你非要嫁给我,爷爷也不会赶笑笑出国,你拆散了我和笑笑,你不该付出点代价吗?!”
苏玉墨忍不住笑了,抚了抚掌,“好,说得真好,是,我真是贱,趁你梁家落魄时非要嫁给你,非要搅和进去这摊浑水,若不是我,你梁家早该破产了,这些年我拿我母亲留给我的遗产,全部都补贴给你们梁家了,这代价可真大啊!”
“……”
梁景泽看到她这抹笑,心中莫名有点慌,有种快要失去她的感觉。`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不,不会的,苏玉墨那么爱他,爱到骨子里了,她怎么可能舍得放弃他?
“别说这么多废话!”
苏庄很是不耐烦,他这次过来就是想要保住苏氏和梁家的合作,对苏玉墨说的话没有半点兴趣。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从苏玉墨口中得知这些内幕,可那又如何?如今梁家起来了,是他苏氏集团倚仗的靠山,苏氏绝对不能失去这座靠山!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叨叨个没完了,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求得景泽的原谅,否则,我没你这个女儿!”
苏玉墨目光凉飕飕的,冷笑着开口,“您这么着急讨好梁景泽,不就是因为梁老爷子重病住院,之后梁氏集团肯定是由梁景泽掌管,你怕我挡了你的路!”
“……”
苏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没想到苏玉墨一语戳破他的心思,可他最爱面子,怎么可能承认他这是在讨好梁景泽?
毕竟,梁景泽也是他的前女婿,哪有老丈人讨好女婿的?
“你放屁!我才没有!我只是为了两家和睦着想,景泽在这儿等了你一夜,他对你的心意,你难道看不出来?苏玉墨,你是眼瞎了吗?”
苏玉墨反唇相讥,“眼瞎的是你,他在这里等我,无非是收到离婚证觉得丢脸了,想要上门找碴罢了,在他心里,就算离婚,也是他该甩给我离婚证,而不是我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