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系统傍身,在某些时候犹如开了上帝视角的云安然,突然感受到一股如山的压力袭来!
仿佛除了系统和穿越的身份外,他在老者的注视下没有半点隐私!
再度站在大堂中央,紧挨着那位气宇轩昂的男子,此时对方和那些年轻一辈也都齐齐看来,他们并不清楚云安然的身份。¢如,雯¨徃+ ′追*醉\鑫·彰`结?
可老者两次提及,想不让人关注都不可能。
“回大人,卑下有疑惑尚未解开,与大人同样在等待传回的消息,确认后,才敢妄言推断。”
老者闻言道,“那你就先解释一下方才的三点。”
“相信等你说完,他们也该回来了。”
什么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老者自进入捕衙后,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他所说的这两句话,更是让众人惊疑,云安然的回答,说明他与老者的某些推断猜测重合,同时也印证了他所知远超众人!
云安然并不想在这种时候过于表现,尤其面对京都官员,更需小心谨慎,当年在京都冒犯公主,只是乾帝犒劳有功之臣设宴。
他才有幸进入大乾帝宫,恰逢公主现身,因其貌美多看了几眼,便被当众指出,随后云家也出现了一系列的变故。·如\文?网′ !耕,欣*最,全′
当时的原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现在仔细回想,恐怕这是被人设局故意为之,否则那么多年轻子弟齐齐看去,为何偏偏说他冒犯?
如今局面刚有改变,他可不想再一次被卷入权力的漩涡中。
但老者显然看穿了他的想法,过于藏锋反而不够坦荡。
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回大人,血脚印的事情,方才这位大人己经说过,只是尚有存疑之处未能解答。”
“卑下斗胆,仅代表个人揣测,血脚印从出现到消失,再被人提及,都是一种试探的手段,目的不是为了看捕衙有没有能力调查出来。”
“只是想让这起案子更加复杂,从而暴露出捕衙推理,查案的步骤!尤其是想看州府和京都来人如何着手。”
“只要将所知信息汇总,便能发现各级捕衙办案的大致流程。”
“这才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
“至于张元亭房间构建的密室和现场,看似是在引导,可深挖之下,便会发现二者清白并无太多纠葛。”
“这一点卑下尸检时就被错误引导,觉得张府内部关系复杂,应深挖与其有关之人,可是在解开了几处疑惑后,卑下发现这是有人故意为之。!l~a\n^l^a*n`x^s...c!o+m~”
“可就是这个故意为之,才是凶手挖下最大的陷阱!”
“目的是想让捕衙觉得被戏耍,从而忽略掉关键线索,根据卑下猜测,李氏的死亡原因,绝对与本案有着莫大的牵扯!”
“卑下斗胆断言,血屠一定与李氏关系匪浅,甚至因为她,才造成了张府被灭门的惨剧发生,也是因此,让血屠压抑不住心中的杀戮。”
“想要由此开始,了解上级捕衙办案流程后,继续行凶!”
云安然的话,让众人恍然中又充满了不解,显得尤为矛盾。
这时那位体弱的男子突然追问,“所有办案的细节处于保密的状态,他如何能得知?而且故布疑阵,把与他关系最大的受害人摆在焦点所在。”
“难道血屠就不担心弄巧成拙吗?”
众人没有开口,但目光却齐刷刷的又落在云安然的身上。
只见他对着那位体弱男子抱拳行礼,随后才开口道,“这是他的聪明之处,将所有的疑点引到关键之人的身上。”
“当我们开始调查张元亭和李氏关系后,没有太多发现从而感觉被戏耍时,最大的焦点,也会沦为无人问津的地步。”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的身份不会暴露!”
“至于他是如何能够得知捕衙办案细节,恐怕需要等待消息传回后才能解答。”说到此处时,云安然的目光转向长案后方老者。
“所有的谜团,大人在抵达临水之前,就己经有了猜测,正是因为如大人这样的存在,才会让其过度忌惮捕衙,隐姓埋名三年不敢犯案。”
说出自己的猜测,还不忘将功劳全部递给上官,这不是云安然过分谦虚,而是不想太过显眼。
老者没有回应他的奉承,但目光中,却给予了远超其余青年才俊更大的赞许,连带着看向胡承平等人时,都没了多少严厉。
“还有人要补充吗?”
环顾而下,却无人应答,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