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去理智,此刻恍然,心头火气瞬间消了大半。
待三人密谋片刻,便唤来衙役放人。
可是当衙役赶回时,却得到了另外一个结果。
“三位大人,孙捕头己经离开,云捕...云安然却不肯走。”
“什么?”
“他说连日破案,为大乾鞠躬尽瘁,却没想到有一日会是这般,如此便留下反省,也算给自己一个交代!”
“可笑!”
“他连日破案?还鞠躬尽瘁,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
方才沉稳的卢景逸突然按捺不住发了火。
反倒是八字胡宽慰道:“卢大人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反正咱们己经决定放人,现在是他不肯离开,对于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何须理会!”
“就是,一会着人告知正心司原委即可,他愿留那便留,耽误了临平的事情,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他自己。”
豆子眼跟着附和,随之看向衙役道:“通知下去,不准打,不准骂,就晾着他,所有吃食用度与别的犯人相同,不可另开小灶!”
“这种人顶多挨个一两天,便会灰头土脸的自行离开。”
衙役领命离开,三人商量片刻后,恰好看到文成仁回来,随之宣读州府文书,让卢景逸正式履职,接任同知之位!
而在府衙大牢内的云安然己经躺平,就等着州府文书送达找不到他人。
至于让岳父离开,是因为二人猜测几人暂时给他们定不下罪,为了避免落人口舌方才放人,并不清楚正心司问询的事情。
也是由此判断不会私自动刑,暂时没有危险,孙佑安陪在这里反而引家人担心,又容易耽误捕衙正事,所以才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