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几位老仆仿佛心有灵犀,其中两人的刀尖,己经划破了皮肤。
“几位大人,我等也是想讨个说法,只要你们能找到凶手,冒犯之罪我等愿意领罚,但如果没有找到凶手离开。”
“你们但凡少了一人,我们便全部自尽于此!”
其中一位划破了皮肤的老仆开口,声音带着坚决。
孙佑安面色黑沉无比,呵斥道:“要想破案,岂是待在这里就能找到凶手,道理己经和你们说了很多,为何就是听不明白!”
“现在前院出现变故,若捕衙的人闯入,没有我的命令,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们若真心为了破案,又或为了卢家,就应该马上让出道路!”
“否则所有后果,都要由你等和卢家一同承担!”
另外一位仆人随之道:“大人,我们这些老骨头己经被黄土埋到了脖子,有什么责任承担不起,大不了一死而己。”
这种话,孙佑安说了不知多少,听了也不知多少,只能叹了口气,背着手在原地踱步,若非担心被监察司钻了空子,他岂会这般窝囊。
后院门前,管家带着十余人手持棍棒堵住去路,在这些人身后,则摆着一把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位身着锦袍,老态龙钟的老者。
此人可不就是卢家老爷,相对于眼前混乱,他的神色却异常镇定,在其身后就连卢府家眷都没出来陪同,无不是自顾自的待在房间闲谈。
离得近的,透过门窗便能看到这里,离得远的,还在屋内研究绸缎胭脂,谁也没把捕衙的人当回事,更没把这场闹剧当回事。
“私自闯入同知祖家宅院,打伤卢家仆人,你等就不怕朝廷问责吗!”
卢府管家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前方,双手背在身后,那叫一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