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案子如何,希望二位都不要将我卷入其中,毕竟我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生活。”
孙佑安闻言抱拳,“李兄放心,这点我可以保证!”
云安然也连忙跟着表态,李春风方才打开了话匣子。
“我那药坊孙兄清楚,能在临安有生意,全赖我学过多年医术,开不大,但也能维持生计,随着我那儿子即将成家,有些囊中羞涩,”
“于是我便想着将药坊扩大规模,这样也能多些收入,可刚有这个念头准备请人来看,钟家和马家的人便找上门来。”
“他们说,如若扩大,只有两条路可选,第一,将药坊并入马家名下,我能拿铺面三成收入,第二,搬出临安。”
“对此我哪里肯同意,拒绝后,下一次进药材之际,竟无人售卖,导致我的药坊一剂药都配不出来!”
“更可恨的是,原本还有媒婆为犬子与西城布坊的小姐说媒,紧接着便没了后续,我找到媒婆打探,好说歹说才知理由。”
“钟家对外放出话来,不允许任何人为李家药坊提供药材,更不允许有人与李家走得太近,否则便会遭受钟家报复。”
“马家经营的是药材和医馆,这些年来周边能种植药材的田地,都被他给买了过来,断供药坊药材我尚有出路,大不了去外地购买。”
“可这钟家,垄断了整个临安的车马行,我就算买了药材,也绝对运不进来,哪怕从外地雇佣,也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风险。”
“那时我就在想,他们两家如何,也不该影响到媒婆,好的找不了,可差的还找不到吗?农户家里总该没有问题吧!”
“于是我就将自己的想法和媒婆说了,当时她连连拒绝,说整个临安,这两家发话,不知道还会牵动多少,李家再好的条件也绝对无人敢嫁!”
“那时我窝着一股火,并没有低头,可现实是,我们家中连粒米都买到不到,最后只能找到文大人的府上请他说和,才算是解决了此事。”
“如今李家药坊,虽然挂着李字,可实际上早就成了马家的产业,我只能拿两成,就连三成都没有了!”
说到此处,李春风唉声叹气,但却无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