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安客栈门前。
此时一位中年男子正负手站在那里,在其面前躬身行礼的,可不就是申源。
如果云安然在此一定能够认出,这位男子先前也出现在临州客栈。
“监察司的人抵达临安附近便失去联络,刚刚收到消息,他们己经从临平赶回,在这个节骨眼上,不镇守临安,导致我们错失良机,上司非常不满!”
“待他们回来后,能留也要考虑价值,若无能力,即刻革职。”
“现在便由你全权处置监察司临安事宜,一天时间,需要弄清楚最近这些时日的所有事情,以及临安捕衙所有动向!”
“如若做不到,那你对监察司来说,同样没有任何价值,回去继续流放。”
申源连大气都不敢喘,闻言连忙领命。
男子挥了挥手,他便立刻前往衙门履职。
随之男子走进客栈,来到那间最大的房门前时,隔着门跪倒在地,“公主,奴才己经交代,是否还需要从别处再调遣些人来?”
整间客栈,都己经被包下,所有伙计都不在此楼,且有人严加看管。
对于他们来说,只知道来了大人物,却不知是谁,好在出手阔绰也愿意配合。
“不用,京都的人明日抵达,这个时候只需从旁记录便可,监察司刚刚成立,还没到给他们上眼药的时候,趁着所有目光集中于此,从别处徐徐图之!”
“老奴领命。”
说完,男子便起身躬身退离,坐在屋内的乾罗,正看着云安然的卷宗,上面写着他所处理过的每一宗案件,内容十分详细。
当看到沧源县云家时,乾罗目光一滞,随之放下卷宗走到窗前。
“云家,云霄,云安然....”
“即便你不是那个纨绔,恐也和云家有所牵连,否则又岂会对云家如此,只是当初那个草包,真的会是如今的临安捕头吗?”
“本宫不相信你一首都在蛰伏,除非...你也被批过命,想要逆命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