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方端坐的捕将,云安然心中同样诧异,临州捕衙抵达此地不过几日,便将线索全部梳理。^微\趣\小^说~ _首^发-
临安八家虽然与遮月堂没有关系,但文家却与江湖有所牵连!能将他的伪装揭开,这己经是大功一件。
除此之外,临州八家和董家利益勾结,通过这些人的罪证,可以彻底将董家钉死,审问对方与遮月堂的牵扯时,必定事半功倍。
所有的中心点,从未偏离过主旨,但捕将这番话,却将功劳全部埋没,剩下的只有斥责,身为京都上官如此,云安然难以理解!
更何况申源被抓,关乎着捕衙与监察司暗中交锋的胜利,为何对方也视而不见?
就在这时,云安然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两道目光锁定,抬头之际,便见捕将和司监齐齐看来,他刚要弯身行礼,却听捕将开口。
“下级捕衙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
“什么人都敢凑上前来,用不用门庭大开,让临安百姓也来听本官训话!”
这两句针对的是谁不用多说,胡承平面色青红一片,却不敢多言。
云安然则连忙和孙佑安退到一侧,没有继续停在原地。
堂内说些什么,他并不知晓,但却从岳父脸上,看到浓重的担忧。.2!芭!看.书¢王* ?勉?废′岳?独.
二人离开大堂所在后,孙佑安方才开口道:“你可见过那位大人?”
云安然摇了摇头,“上次京都来的捕将并非此人。”
“可他为何会针对你?”孙佑安眉头锁得更深,完全想不通缘由。
如果说来人是临州捕衙,他倒是能够理解,毕竟云安然窜起的速度太快,难免会遭到嫉妒,当然,这种情况也只会暗中使绊子,毕竟胡承平足够回护。
可京都堂堂捕将,哪至于为难一介三纹副捕头?
云安然再次摇头,他也不清楚原因,不过如此也好,至少不用担心让其前往京都,那里才是龙潭虎穴。
“岳父,想必上官不会召见,我们还是继续回去看卷宗吧。”
虽然想不明白,但云安然并未对此深究,无论这其中有着什么不知晓的原因,最终都要凭借着实力说话!
脚下越是艰难,就越要沉得住气,尽快的提升自身。
孙佑安没有多言,回往偏厅时,与来时神色截然不同。
大堂之内,捕将训斥过后,胡承平哪里还敢提及临安之事,将案子重新叙述一遍,捕将方才开口道:“今日务必审出结果!”
“我要知道,董家与遮月堂有着什么关系,又是如何联络!”
“除此之外,所有与本案有牵扯的人员,即刻押往京都捕衙!”
听到这里,胡承平心中的火气不断翻腾,你要将所有与本案的人员押走,那是否说明这些人都很重要?既然重要,查临安八家可有过错!
不过即便心里再不平,他也不敢表现出来,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位捕将非常不满云安然,越是为他请功或开脱,就越会得到相反的结果!
等到胡承平领命离开,京都捕衙和正心司的人也各司其职,大堂内只剩西人,可不就是先前马车坐着的那西位。/搜,嗖`小`税+徃? ?首^发/
“穆老弟是不是演的太过了?我还想着见一见他,正好将司正的字转交,可人还未等进来,就被你给吓走了。”
司监脸上带着苦笑:“看来我还要亲自再走一趟。”
捕将穆青抿了抿嘴唇,转头看向站在一侧的捕尉,后者连忙躬身低头。
穆青挥了挥手,那人便退了出去,司监这里同样如此,只剩两人时,穆青方才问道:“林兄这话,可有什么深意?”
司监笑了笑道:“别人不了解你,我却心知肚明,捕衙最年轻的几位捕将秉性各不相同,但唯独你最沉稳,先前在马车上时,我己经配合你演了一场。”
“但你还是操之过急了!”
“司正既然题字,就说明对此人足够了解,缺一笔,并非是你所说那般,相反对他非常看好,想要让其进入京都时,找到司正填上!”
“留的那一笔,是留的机缘!”
“老捕将,也就是你的师傅如此看好他,你又岂会与师命相抗,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你的小师弟。”
“只不过老捕将被血屠的案子牵连,导致捕衙很多人对云安然心生不满,所以你才想打压一二,传回去时,也能消一消某些人的火气。”
“但你想没想过,这里距离京都太远,临州两位捕头对他都很看好,甚至就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