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衙内,此时的孙佑安面带愕然,“你要一个人去?”
“我不同意!”
“自从三位捕快在那里消失后,己经许久无人进入,案子至今没有眉目,谁也不知其中蕴含着何等凶险,你若有个闪失,我该如何对宝珠交代!”
“又如何,对你父母交代!”
孙佑安的反应非常激烈,案子积压的时间越久,他越将那里当成禁区,自己都不敢轻易涉足,岂能让‘手无缚鸡’的女婿只身犯险。¢墈^书\屋/ -追?蕞_歆,蟑\結·
“那好吧,这个案子暂时搁置,我听岳父的,不去。”
云安然能看出孙佑安的坚决,并没有试图说服对方,但是去肯定还是要去。
孙佑安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狐疑道:“当真?”
云安然点头:“岳父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敢拿性命当成赌注。”
孙佑安这才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辞,两人随之继续翻阅别的案件,首到掌灯时,一位捕快突然来报:“捕头,监察司的人来了。”
二人闻言一怔,申源刚被关押,现在又来,监察司的反应是不是太快了?
就算临时抽调人员,也不应该马上就到吧?
“如若查阅卷宗,将其带往藏卷阁即可,找个人跟着,一举一动都要记录汇报。!精*武¨晓\说¨罔_ ~更^芯·罪.哙?”孙佑安虽然不清楚这些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但并不打算见。
话音刚落,便听外面传来吵闹声,抬头看去,只见两位捕快正拦着怒气冲冲的三人,可不就是从临平赶回的贾文丰一行!
瞧见他时,云安然面带诧异,这三个蠢货,怎么还能回来履职?
即便申源被抓,也应另外选人才对,哪里还会用他们?
除此之外,他们抵达临平之后,按照鲁莽性格,必然叨扰张家,淑贵妃没有杀人灭口,也不应该让他们活蹦乱跳吧?
最近事情太多,云安然并未分出心思关注,所以对临平之事一无所知。
捕快推搡之中,其中一人突然倒在地上大喊:“捕快打人了!”
他这么一闹,两位捕快连忙收手,趁此空档,贾文丰快步跑到偏厅门前,瞧见屋内两人后,目光便紧紧盯住了云安然,伸出手指怒道:“你,你!”
“你这个混蛋,竟敢诓骗于我,害我等跋山涉水,浪费了诸多时间!”
“简首该死!”
孙佑安闻言起身,云安然却将其拦下,背着手走到贾文丰的面前,“骂人虽然没有重罪,可是辱骂捕衙捕头,可是犯了律法。¨6_腰,墈¨书^旺, ¢追?罪¢芯\彰,洁_”
“再敢狂言,信不信我将你收押,和你的上司申源关在一起!”
贾文丰心中纵有万般怒火,此时见云安然如此态度,气焰也被压下了几分。
只因与先前那般人畜无害的模样相比,此时给他的印象更像酷吏!
而且申源被抓之事,他们也己听闻,知晓云安然的手段,加之来时就被告诫,闹可以,但一定不能落下口舌,否则不用捕衙动手,监察司便会治罪。
“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如此戏耍!”
贾文丰的骨气是一点都没有的,不敢继续挑衅,只能换了个方向兴师问罪。
云安然双眉一挑,轻蔑道:“戏耍你?请问本捕头认识你吗?”
“你!”
“难道捕衙之人,都敢做不敢当吗!”
“先前在官路遇到,就是你说被孙家和云安然所害,误导我等错了方向,短短几日时间,难道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吗!”
云安然闻言嗤笑道:“笑话!”
“你是说本捕头在官路特意找到新上任的监察司使,然后举报自己贪赃枉法,让你去查对吗?这种话要不要记录在册,找上官评理!”
“京都的大人,可就在捕衙之内。”
听到这里,贾文丰被戏耍的感觉更盛,可是冷静下来,他也知道这种说辞绝对无人相信,甚至会引来嘲笑。
随着屋外两人闹腾,引来更多捕快,云安然不等贾文丰继续开口,便看向岳父,大声说道:“捕头有所不知,这位监察司的大人可是名声在外。”
“我去沧源县协查之时,那位被敬仰的好官,便是此人的岳父,在其被诬陷入狱后,爱惜羽毛的贾大人落井下石送去休书,断了所有关系。”
“我得知此事,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如此无耻之人。”
“今日得见正主,才知传言只对了三分,此人刚来履职,便诬告我举报了自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