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有本王你放心,其他的事情你大可放手去做,若是需要退路,本王时刻等着你回来!”
安悠玥拱手:“有王爷这句话,玥儿便无后顾之忧了。?齐/盛.晓,说\蛧- .冕.废^阅^独¢”
“不过,如今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王爷您帮忙。”
“那日追杀我的人被我带回来了,此人已经被我说服,同意告发买凶杀人的永安侯。”
靖安王惊喜之余又有几分忧虑。
“永安侯在朝中根基深厚,尤其在军中党羽诸多,本王就怕皇兄忌惮,就算得知他雇佣杀手杀你,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此案压下去。”
安悠玥点头:“此事我也预料到了,所以,我做了些小动作,还需要王爷派人务必将人证活着送进大理寺。+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
……
两日后。
大理寺卿张渊再度连夜进宫,请求陛下觐见。
皇帝挑灯看完奏折之后眉头紧皱:“此事当真?你可有核实过?”
张渊拱手:“人证物证俱在,做不得假。”
皇帝一巴掌拍在案桌上:“竟敢买凶刺杀镇南郡主!镇南郡主对大越来说有多重要,难道他不清楚吗!”
“他的女儿还没当上皇后呢,就开始迫不及待铲除异己了吗?”
“现在镇南郡主如何了?可有性命之忧?”皇帝又问。
“微臣特意派人联系了靖安王,靖安王说镇南郡主一切安好。?丸¨夲!鰰¢戦/ .蕞?歆-彰¢截^庚`鑫·筷_”张渊答道。
“这便好。”皇帝松了口气,有些乏力地靠在龙椅上。
半晌后才再次开了口。
“既然镇南郡主安然无恙,此案便这么算了吧,张渊,你便当从未接过此案。待朕得了机会,再好好敲打永安侯一番。”
“是,陛下。不过陛下,微臣还有一物,想请陛下过目。”
说着,张渊便将一封信递了上去。
“还望陛下看完之后莫要动怒,保重龙体!”
看完这封信,皇帝的手几乎都在抖。
“他竟连朕都想杀?他当真已经等不及,想要坐上国丈之位了吗?”
“还是说此事的罪魁祸首是老三,他迫不及待想要朕死,坐上朕的龙椅?”
感受到龙颜震怒,御书房众人齐齐跪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
张渊也说道:“陛下小心龙体,先听微臣说完再生气不迟。”
“这信函虽然是以永安侯的口吻书写的,字也似是永安侯的字,但是上面没有永安侯的私印。”
“所以微臣并不能确定,这是否出自永安侯之手,或许是有人刻意伪造也未必。”
“伪造?”皇帝皱眉,“人证呢,把人证带上来,朕要亲自问他!”
不一会儿,鬼面楼四堂主就被押了上来,他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草民参见陛下。”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居高临下地看过去。
“草民虽是杀手,但也知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镇南郡主平定南疆有功,是大越的功臣,陛下乃是真龙天子,乃是大越的主心骨。”
“永安侯让草民行刺杀一事,草民实在惶恐,这才假意接下任务,再将此事报官告知陛下,求陛下明鉴!”
四堂主一头磕在了地上,说得可谓是情真意切。
皇帝此刻的脸色更是难看如黑炭。
张渊问道:“那为何要你刺杀镇南郡主的信里有永安侯的私印,要你在陛下微服私访之时刺杀陛下的那封信里却没有永安侯私印呢?”
“永安侯派人与草民说,刺杀陛下非同一般,若是不成将万劫不复,所以不留私印以免不测,但草民若是办成了,佣金少不得草民的。”
四堂主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直接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