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玻璃窗时间太长了,木头都有些腐朽了,再怎么擦,看着都有些旧。/1′1.k′a?n¨s,h!u¨.*c¨o′m~
擦好以后把地扫干净。
贴了红砖,家里看着干净多了,以后他睡在地上也不用担心地面潮。
而且他其实已经有些动摇了。
其实姜喜珠要是能一直这么正常,不如就和她过个试试,过日子的同时,让她有一份工作,或者考上大学。
万一以后家里实在不同意,真上了手段。
姜喜珠以后也不至于没有地方去。
如果家里只是打他,断他钱,或者不让他回首都倒还好说,苦日子他也过惯了了,也就那样,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就怕他们作废陈青山这个身份。,k-a′k.a-x`s.w^.!c+o.m,
毕竟和姜喜珠领证的是陈青山,而不是陈清河。
一句陈青山战死了,失踪了,都可以让世界上再没有陈青山这个人。
到时候姜喜珠哭诉都没地方去。
家里故意给他弄了个假身份,一则是为了让他在这边当兵不被人优待,吃该吃的苦。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害怕他在这边头脑发热结婚。
家里能让他做陈青山。
也能让他随时没有陈青山这个身份。
他要尽快找出陷害他的人,让家里知道,招待所的事儿,不是姜喜珠的刻意为之。
到时候能多争取到一些机会。!幻/想′姬\ !更¢歆^醉!快′
只要家里点头。
他就和姜喜珠好好过日子,如果爷爷不让他回首都了,他就留在滇南,反正爷爷迟早会心软让他回去的。
其实滇南也没什么不好的。
山好水好米线也好吃。
等收拾完堂屋后,他又把院子里的地扫了一遍。
一点二十分,他喊醒了姜喜珠。
“我要去营区了,你们成绩什么时候公布。”
姜喜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靠着门框捂着嘴打哈欠。
“说是今天下午三点张榜通知。”
“你下午早点儿回来吧,我好困,你回来了我睡觉踏实。”
陈青山点了点头。
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
现在家属院别的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同志,都穿的好看的裙子,只有她没有。
“你布买好了吗?布票还用不用再给你借点儿。”
姜喜珠抱着胳膊,斜斜的靠着门框,笑的懒懒的。
“一会儿我就去买布,让周红姐帮我做。布票只够做两身衣服的,不过你不要去借,以前只有你自己,借就借了,以后我们两个过日子,总是借东西,人家会笑话我的。”
陈青山又点了点头。
“两身也够你换洗的了,等我发工资了,你再做别的。”
姜喜珠轻轻的嗯了一声。
“快去上班吧。”
“行,考不上也没事儿,工作机会多的是,等我公休带你去镇上买画纸,到时候你可以在家里画画,给报社或者出版社投稿,也是一份谋生的手段。”
姜喜珠看了一眼客厅墙面上的挂表,开口催促。
“嗯,我知道了,你快去吧,要迟到了。”
陈青山看了一眼手表,还剩七分钟了。
出了院子,就一溜烟的往营区里跑。
下午的时候,姜喜珠去军人服务社买布。
因为前些年的美化运动,现在的布料颜色也比较多。
姜喜珠选了一块嫩薄荷绿的花泡泡纱布料,又挑了一块浅蓝色印碎花的平纹棉布,按照周红姐给她量的尺寸,裁了布。
嫩绿色的泡泡纱做短袖,浅蓝色的碎花棉布做连衣裙。
又买了一块白色的波点的棉麻材质的布料,做一条半身裙,正好配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