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个包起来吧,赵指导员把自行车借咱们用了一个星期,我这几天接送你上下班。,墈.书¢屋¨晓+说′王~ ¨追^嶵-辛¢漳!洁-”
总不能白吃他一条黄鳝。
看赵虎拿到黄鳝那得意劲儿,他就想沾点儿光回来。
姜喜珠坐在堂屋的小马扎上,正拿着蒲扇自己的腿上的碘酒。
刚涂上有些疼,这会儿已经好多了,一个膝盖破了皮出了血,另外的一个只是膝头的地方有些淤青。
家里刚铺的砖头地,上面很粗糙,栽这一下,确实给她疼的够呛。
和陈青山那双黑亮的眸子对视时,想到他刚刚的话,她又追问了一句。
“陈青山,你除了黄鳝,还吃类似的东西吗?”
当听到答案的时候,她开始后悔自己问这一句了。/w*a′x?s\w`.*c~o`m?
“在山里巡逻的时候,碰见跟它长得像的,只要花纹合适,那都是肉,大家都爱吃。”
陈青山说完,看她打了个冷战。
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
还有她害怕的东西呢。
“睡觉前再涂一层碘酒,用纱布包起来,省的疼。”
他叮嘱完站在门口的屋檐下,看着自己的战利品,清了清嗓子头都没回的问道。
“姜喜珠,关于这两条鱼和这只鸡,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姜喜珠看着屋檐下那个高大的背影,手里摇着蒲扇,挪着步子往那个躺椅的位置走。
“我没想法,而且我已经吃饱了,你自己看吧。-精?武·暁,说¨王¨ `芜\错`内¢容^”
她实在是没有这么旺盛的口腹之欲。
但这个摇椅看着真挺舒服的。
于是片刻后,姜喜珠躺在摇椅上摇着蒲扇,皱着眉头看陈青山不熟练的杀着鸡。
被放了血的鸡,扑棱着翅膀飞出了好米远。
又被脸上身上溅了好多血滴子的男人,一把抓了回来,按在地上。
鸡肉虽然好吃。
但这杀鸡的过程未免有些太....惨烈了吧。
水池边那一片都是鸡血。
她怕鸡再扑腾到自己这边,微微弯腰,把放在摇椅旁边的玫红色水晶塑料凉鞋挪到了自己的摇椅的下面。
摇椅晃晃悠悠的。
仰面躺在上面,听着咯咯的鸡挣扎的叫声,漫天繁星眨着眼。
她渐渐的有了睡意。
陈青山等鸡老实了,才起身去厨房拎烧好的热水,路过屋檐下的时候,看她躺在上面好像睡着了。
白净的小腿蜷缩在椅子上,有几个地方被蚊子叮的有明显的红包。
蜷缩在椅子上就剩下小小的一团,纤细的像是一拳头都能打碎一样。
到厨房洗了洗手,又绕了客厅里自己的包里,巴拉的半天才找出来一个铁盒子,上面贴着三燕牌蚊香。
这是前年大姐从粤省给他寄过来的蚊香,这边都没有卖的。
不知道有没有过期。
他现在皮糙肉厚的,蚊子咬他也都没什么感觉,好久没用这东西了。
拆开蚊香盒,把蚊香插在盖子上自带的托上,放在摇椅的后面。
然后才去杀鸡。
姜喜珠是被屋里的辣椒味儿呛醒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用蒲扇扇了扇辣味儿。
又闻到了鸡肉的香味儿。
咽了咽口水。
感觉自己其实也没有很饱。
仰着脖子喊了一声陈青山。
“我也吃,你做上我的。”
厨房里走出来一个光着膀子的拎着锅铲的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晶莹的汗珠格外的显眼。
她无语的转过头。
搞什么湿身诱惑,也不怕干柴烈火。
陈青山看着她侧过脸,摇着蒲扇的手都比刚刚快了些,便应下她的话,边去沙发上拿自己已经湿透的短袖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