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凌昱寒冷冷的目光袭来。
这死嘴,不说话会死啊?
“我看你这个月的工资不想要了。”
方以恒:“……”
回到大平层。
温浅头疼的看着这些学生的论文,越看越烦躁,干脆合上了电脑。
全是不知所云的缝合怪。
东抄西抄还有凑字数的。
水论文最起码也不能这么敷衍吧?
她撑着下巴玩了会儿笔,这时候瞥到手机屏幕上滚来的一则通知。
季斯年这个家伙打来了电话。
温浅眉头微蹙,有些心烦意乱的接通了。
“喂?”
“你就这么狠的心,说离就离?还是你又在耍什么把戏……”说着话,季斯年突然就哕了起来。
温浅把手机拿开了些,这厮喝醉了?
“你喝醉了?”
季斯年眼眶微红,抓着手机说:“对,我喝醉了,我喝醉了不能给你打电话吗?你微信拉黑我,什么都跟我撇干净……”
“财产还没分,我差点忘了。”温浅听他撇干净陡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季斯年怒吼道:“温浅,你钻钱眼里儿了?”
“是啊,我就是一个虚荣物质的女人,现在离了我你不应该高兴吗?在这儿哭什么?哭坟啊?”
温浅想要把电话挂了。
“你分的这么清楚,那这么多年的感情也分的清楚吗?”
“谈感情?季斯年是你误了我,现在谈有意思吗?”温浅有点无语了。
季斯年这时候沉默了。
他半晌后说:“没意思,那你过来把财产分一下。”
“在哪儿?”
“艾克。”
季斯年吐着浊浊酒气说。
温浅撂下一句等着就去了。
季斯年打完这通电话,看向了周遭的狐朋狗友。
卡座上一群人等他的回话。
“人来了?”
“看来你前妻心里还有你,不然不会这么担心你的。”
“对,我觉得八成还是离不了你,不然急着来干嘛。”
“女人就是这样,你越上赶着越来劲,现在离了想起你的好了。”
“我赌一包辣条是来求和的。”
“……”
季斯年倒不是为了面子,而是……他就想看看温浅到底是不是真的一点不在乎这场婚姻。
他不甘心,为什么她能走得那么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