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坐在了沙发上没再起身。
他风风火火地开着车去了季氏集团。
季斯年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自从被凌昱寒抢走项目后,发生了一系列的蝴蝶效应,比如项目要赔偿大量的资金,还有好几个群带项目也都和他解除了合作还有超出负荷的违约金。
公司资金周转不开导致所有的工作停滞,就如同滚雪球一样,季斯年这几天工作量巨大,快要被压的喘不过气了。
他以前经营公司觉得不就是谈个单子和项目,轻轻松松的事情。
也从未感到很艰难。
直到温浅把所有的重心全部交给他,她彻底不在幕后承担季氏集团的大部分工作后。
季斯年才终于发现,他以前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
之所以他处理的事情简单,是因为大部分负责且艰难的工作都是温浅在做。
偏偏在他最忙的时候,季超雄出现在了公司。
季斯年正在吩咐员工给银行打电话,希望银行可以给他把款下来用来解燃眉之急,不过这种办法就和杯水车薪一个道理。
“斯年!”季超雄朝他招了招手。
季斯年一抬眼皮看到季超雄远远的招呼着,他揉了揉眉心,疲惫的应付完眼前的人就朝季超雄走去。
“斯年,你怎么回事,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工作有这么忙吗?”
季超雄皱着眉抱怨的说。
“长辈给你打电话,你也太没礼貌了,以前你可不这样。”
季超雄满腹牢骚的叨叨个没完。
季斯年也许是太忙了,亦或者是负面情绪积压压力过大,触底反弹怒吼:“有事吗?”
季超雄被吼的怔住了神。
周遭的人被吓到,低着头各自做手头上的事了。
“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呢?斯年,你怎么也变得和温浅一样了,温浅是外人,她胳膊肘往外拐,可我们是一家人啊!”
“连你都嫌弃大伯了是吗?”
季超雄说着话,一抹泪低低啜泣着。
季斯年心力交瘁,冷声道:“你提温浅干什么?我和她离婚了,我的事跟她没关系。”
“离婚好啊,那温浅就不是个好东西,你表妹在学校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她,现在被全校通报批评,你大伯母去学校闹也没用,现在正愁你表妹的学业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