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开始慢慢转动,发动机越来越响,卷起一阵狂风,吹落了地面上院长的帽子。
院长不敢动,虔诚的目送直升飞机离开。
飞机渐渐飞远,院长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汗水,心中松了口气,他没想到在这么偏远的镇上还有这样的大人物,还好没有得罪。
想起刚才那位军官的交代,他命令道:“今天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提,但凡我发现有人讨论,第一件事就是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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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赫离开的第八天,雨过天晴。
林蕙竹的心情却一点也不明媚,连文华婶都看不过去了:“这么多天了,时赫也不说传个信回来。”
王大柱脑中想起无限遐想:“我大哥该不会是在外面有新家了吧?”
“别胡说!”文华婶拍了他一巴掌,跟林蕙竹解释:“蕙竹,你别听他胡说,时赫不是这种人。”
林蕙竹扯了扯唇角,她当然知道李时赫的为人,可以他的能力,要想传个信回来很轻松,但这么多天却没有一点消息。
“婶子,我有点累了,先去躺一会儿。”
文华婶担忧的看着她:“蕙竹,你脸色有些白,没事吧?”
“没事,先进去了。”
她走后,文华婶责备王大柱:“都怪你乱说。”
王大柱懊悔的挠挠头,他就是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没想到玩大了。
林蕙竹一觉睡到了晚上,文华婶叫了她很多声才叫醒她。
“蕙竹,你最近没事吧?”
林蕙竹穿好衣服下床,揉了揉眉心:“没事,就是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总是想睡觉。”
文华婶听后松了口气,“可能冬天到了爱犯困。”
她把篮子里装的饭拿出来,“大柱中午说错话了,这是他前两天打的野兔,今天特意让我做了送过来。”
清炖野兔,满屋飘香。
但林蕙竹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止不住的反胃。
她跑到门边干呕,眼泪都溢出来了。
文华婶吓坏了,追过来查看,“怎么了?”
林蕙竹吐了两口,什么也没吐出来,她摇摇头,“婶子,野兔你拿回去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闻着想吐。”
文华婶听着,心里起了一个念头,赶紧问:“蕙竹,你例假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