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颦玉还在一旁羞涩,看见刘婉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不知为何,瞬间便明白过来。
“哎呀,不是没遇见嘛!”
………………
夏日炎炎,浓云重重叠鸾,敛了大半暑气,不一会雷鸣电闪,啪啪下起雨来来。
大雨忽至,不到一刻又转小,淅淅沥沥的洒在灵棂上,朱窗半开,映着雨打芭蕉的滴落声,缓缓传入屋内。
屋内熏烟寥寥,淡淡的梨木花香散开,弥漫在整个房间。
床上的人闭眼垂目,十分祥和。
难得这样的天气,刘婉少见的睡起了午觉。
下雨天,雨打芭蕉,这样的天气,刘婉脑中想到的就是追剧,韩国欧巴,薯片。
可是这些在这个时代都没有,那些书籍又无趣晦涩的很,她不想读,那么就只剩下睡觉了。
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打声,脑中清净无比,慢慢的沉睡过去。
刘婉是被摇醒的,模模糊糊睁开眼。
“你还睡得着,这都什么时候了。”
“颦玉,你怎么来了?”看清来人,刘婉支起身来,睡眼惺忪。
怎么,这睡觉还得分什么时候能睡得着?
王颦玉看她这样子,恨铁不成钢。?d+i!n¢g·d*i′a?n^t¢x′t\.′c!o!m-悠悠道:“张侧妃都快爬你头上去了。”
什么!刘婉一下就来了精神,几乎脱口问出:太子要废了我?
见她如此消息不灵通,王颦玉略显嫌弃。
“赶紧起来,我教你下棋,再慢慢告诉你。”
王颦玉心知她不在京城长大,琴棋书画不精通是正常的,如今京城贵女中哪个不会。
她不会这些,她就无法融入这个圈子,她唯一依赖的东西是太子的宠爱,可哪天万一没有了,她将毫无立足之地。
虽然她自己还没出阁,但母亲天天在她耳边念叨传授经验,这内宅的弯弯绕绕她是比刘婉清楚了解的多的。
张侧妃未出阁前她是见过的,虽不是相交很深,在各种宴席上寥寥见过几面,是个有才气的,长得又狐媚子……
她这才为刘婉着急,她既是她的恩人,她也很喜欢她的为人性格,自然的她也要帮她照看些。
这会雨早就停了,夏日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太阳重新透过浅浅的云层射下来。
刚下过雨,空气中处处弥漫着泥土味,沉寂了半响的蝉鸣又吱吱响起来,鸟语花香扑鼻而来。·3!3^y!u′e.d·u′.~c~o,m/
绿竹上前打开外间朱窗,在炕上案几上摆放棋盘,红玉泡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置于一侧。
不一会,里间走出两人,绕过屏风,徐步走来。
刘婉见一切准备就绪,便邀王颦玉坐下,她自己也上前在案几旁的锦垫跪坐而下。
朱窗大开,窗外的日光照射进来,落在棋盘上,屋里古雅典铺,一旁的高几上摆放着青瓷花瓶,瓶内插着新摘的花束。
花香很淡,但却不可忽视,丝丝缕缕沁入心脾,竖立的屏风上,绣着花草虫鱼,绣工精湛,活灵活现。
在这个时间这个点下棋,确实是一件很文雅的事情。
“你会不会下棋?”不外乎王颦玉如此问,她这两年的流言大多是与太子皇后有关,其他事情她知之甚少。
不过她猜想,就算会也应该不多。
“会一些。”刘婉笑着回道。
王颦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她道:“不急,我慢慢教你。”
说罢,手执白棋,对刘婉说:“娘娘先下。”
刘婉也不客气,从棋盒中慢慢拈起一枚黑子,稳稳下入棋盘。
动作优雅,不见半分粗俗之气。
王颦玉见状,遂将白子下入。
“张侧妃这几日时常去云深阁找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
“知道一些。”刘婉淡笑着回应道。
“那你还不着急?”
“她是皇后亲选的侧妃,也是皇后纳入随行名单的人,我要是强压着她不让她见太子,我与皇后的关系只会更加僵持。”
对于她这么说,王颦玉也没多意外。
“娘娘所言确有道理,难道就这样放任不管?”
“我想与皇后娘娘修复一下婆媳关系,如今想来,我与她己经快有大半年未曾见面了,加上我如今进东宫也有两年,却无一儿男女。”
“太子是储君,就算他想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