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音手指不听使唤,明明是想要拨打好友的电话,可老是不受控制的想要点到付谨川哪里。?我′得_书.城. \勉-肺.阅~犊?
她有些急,便抬头双眼朦胧的望着贺庭州。
眸底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抬头看和庭州的时候,犹如林间受到了惊吓的小鹿,看起来楚楚可怜。
沈南音并不知道此时的她又多招人。
“你帮我打一下电话。”
贺庭州神态悠闲的坐在她对面,给自己点上一根烟,霎时间烟雾缭绕,片刻后,男人低沉的嗓音才悠闲响起:“找谁?傅谨川吗?你觉得这时候他能帮得上你?别忘了他现在忙着陪老婆孩子呢。”
沈南音:“?”
体内的燥热越来越浓郁,她有些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那一张一合的性感薄唇上。
此刻的她真的很想亲过去。
“那帮我叫医生啊!”
沈南音拼尽全力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吼出这一句话。
贺庭州夹着烟的手在烟灰缸里掸了掸,像是一个看客一样,神态慵懒的看着她,唇边扬起一道玩味的笑意:“你这个情况医生怕是也救不了你。_x,s+h!a¨n+j~u-e^./c¢o/m!”
沈南音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直勾勾的盯着沙发上的贺庭州。
心想,反正上次自己已经对他霸王硬上弓了一次,再来一次应该没关系吧?
沈南音这个想法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便立马强撑着身体朝着贺庭州走过去。
她坐到了男人的边上,双手攀上男人的脖子,皮肤上的凉意,让她体内的燥意退了两份。
沈南音双手环抱上他的脖颈时,他轻微一阵两秒,但很快就回复了正常。
贺庭州垂眸看着面色通红眼神迷离的女人,就这么任由着对方抱着他。
“贺总,要不要做?”
她想了想,去医院肯定是来不及了,虽然这里是酒吧,想要叫一个鸭子易如反掌。
但是她没有多余的钱了,既然贺庭州这里能赊账,还不如选择贺庭州的好。!幻/想′姬\ !更¢歆^醉!快′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
他们也算得上熟人了,做起来应该更默契。
媚眼如丝,软玉温香,勾人心魄。
贺庭州叼着烟眉尾轻佻,看着沈南音对自己发出邀请,心里那根玄倏地绷紧。
烟雾缭绕里,沈南音迎上他的目光,身体撑起来坐到了他的怀里。
正想伸手去抚摸对方健美的胸肌,下一秒,男人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人往前一带,头低了下来,靠着她的耳边沉着声音道:“又想霸王硬上弓?”
男人的低沉的声音像细微的电流一般,穿过沈南音的耳朵里,涌入她的身体里。
酥酥麻麻的,身体下意识紧绷,裸露在长裙外的肌肤在这种双重的刺激下,泛起阵阵颗粒感。
霸王硬上弓,那你也得反抗啊。
你这样子分明就是在说:“你来啊,你上啊!你巴拉我啊!”
沈南音在心里暗暗吐槽。
“所以你要不要做?”沈南音再次发出邀请。
“我很贵的。”
贺庭州并不着急,就这么用大手在她的后颈摩挲,看着她情动的表情蛊惑着:“你已经欠了我五百万了,你可要考虑清楚哦。”
沈南音抿着红唇,手指在他壁垒分明的胸口打着圈:“五百万都让我欠了,那再多让我欠一点?”
“那不行,你这摆明了就是亏本生意。”
“亏本?说得好像你没得做爽一样。”
沈南音忍得实在是太难受了。
直接上手打算扒拉男人,但贺庭州就是故意跟她作对一样,将人往外一推,“爽是另一回事,但生意又是另一回事。”
沈南音一怔。
她倒是忘了男人是可以将上半身与下半身分开的物种。
“所以你不跟我做是吗?”
贺庭州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极力隐忍的她。
“好好好!那我叫别的鸭子!”
京北遍地都是鸭子,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了!
贺庭州轻哂一声:“你口袋里怕是不超过两千块吧?”
“你确定外面的鸭子会有我这么好说话,还能赊账?”
沈南音:“?”
好好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