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姐你就该报警!”
姜宝儿扶着沈南音在公交站台坐了下来,她一边替沈南音打抱不平,一边拿出湿纸巾给沈南音擦拭脸上的狗血。\看?书′君^ ?无¨错?内_容¢
“那傅谨川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谁能想到他妈居然是个母夜叉。”
沈南音摇摇头:“我报警了也不会有任何用处的。”
傅家有权有势,就算她现在报警了又能把凌霜怎么样?
明天她还不是照样出来。
本来就得罪对方了,要是再惹怒对方,说不定只会迎来新一轮的报复。
一个无权无势的人,你有几条命去跟他们斗?
她只希望傅谨川能好好管住他妈,也好好管住自己。
“宝儿你不是说今晚还有一场相亲吗?赶紧去吧,我自己擦擦一会就回去了。”
沈南音不提醒她都忘记自己今晚还要去相亲了。
“妈呀,你要是不说我都忘记了。”
姜宝儿仰天长啸:“真是搞不明白,我才21岁,刚大学毕业,我妈最近也不知道在哪里听的鬼言论,说什么女人过了25就嫁不出了,搞得整天神神叨叨的张罗给我找对象。·天¢禧¨暁/税?王′ +免¨费′越-黩·”
“我又不是嫁不出了,也不是丑八怪,就算真的嫁不出也没什么啊,我自己也能挣钱,以后老了我可以去养老院啊,为什么非要嫁人?”
沈南音笑了笑:“她老人家可能怕你以后孤独吧。”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如果她妈妈还在的话肯定也是舍不得自己遭受这么多磨难吧。
哎,又想妈妈了。
姜宝儿刚吐槽完手机就响起来了。
“那音音姐我先走了,我妈妈催我了。”
“去吧。”
姜宝儿急急忙忙起身去拦出租车一边冲着电话那头撒娇:“哎呀,知道啦知道了,我现在就赶过去了,我刚刚就是有点事耽误了,妈,我跟你说简直绝了刚刚,我刚刚遇到了.....”
沈南音坐在站台这里把脸擦得差不多了,脸上的血迹还好办,身上这衣服就难搞了。_卡¢卡,小/税¢网` `埂_鑫`嶵′全.
手机屏幕花了,她将钢化膜撕开之后,便打开打车软件。
路过的人都纷纷给她头来奇怪的眼神。
她知道此时她很狼狈,但也没办法。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输入目的地之后,久久都没有司机接单。
她本来是想搭地铁回去,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适合上地铁,说不定出租车司机都不一定会搭她。
最近真是倒霉透了。
墨色渐渐降临,路边的灯一盏盏的亮了起来,来来往往都是步履匆匆赶回家的人。
沈南音看着街道来往的人有些失神。
好不容易有个司机接单了,但一看到沈南音这么狼狈立马拒绝接单。
“不好意思啊小姐,不是我不想做你生意,实在是你太脏了....”
浑身上下都是暗红的血迹,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杀人了。
恐怖不说,这一身上车,他拉完沈南音就得去洗车。
得不偿失。
反正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多的是订单,也不差她这么一单。
沈南音也表示理解。
这里距离周曼的住所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是很近,大概有十二公里。
实在不行的话她只能慢慢走回去了。
刚站起来,一辆线条流畅的库里南停在了她的边上。
车窗落下,贺庭州那张眉骨高挺,帅得直击人心的脸便出现在沈南音的面前。
“贺总?”
沈南音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贺庭州,还是在她这么狼狈的情况之下。
不过她脸皮厚,倒也没觉得什么。
要是觉得有什么的话,当初在酒吧就不会对人家霸王硬上弓了。
贺庭州挑眉:“上车。”
“啊?”沈南音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脑子不好使,耳朵还不好使了?”贺庭州多的目光慢悠悠的打量着她身上,最后落在她有些红肿的额头上。
“你才脑子不好使。”沈南音没好气道。
“脑子好使你就不会跟傅谨川这样没出息的男人交往了。”
沈南音:“?”
“已经是前任了。”沈南音出声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