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少男少女热闹得很。
而落地窗里,身影缠绵,旖旎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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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岑挽醒来后整个人像是被拆架了般。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眼眶里还湿润打滚着泪珠。
拍了下身旁的位置,空了。
皱着眉扶腰起来,“疯了。”
在床上的沈清辞好像换了个人,半分没有原来的禁欲克制冷感,像是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人呢?”她呢喃了句。
看到手机在一旁台面上,她伸手抓过来。
看到沈清辞发了消息:【挽挽,我早上有兼职,早餐做好了,起来了就下来吃。】
岑挽:“???”
他还有精力去做兼职?
她感觉自己要瘫在床上三天三夜。
有些艰难起来,到落地窗处伸了伸懒腰,脚上不知道踢到什么,低头看了眼,发现是昨晚沈清辞口袋里拿出来的那个东西。
脸瞬间烫了起来。
想到昨晚,他一首在找,“明明有十个的,怎么有个不见了。”
岑挽狠狠将那东西一脚踢到角落里,差点摔了,脸颊有几分愠怒起来。
再一次感叹,沈清辞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温温柔柔的禁欲寡淡男,跟个侵略者一样,让岑挽觉得,是不是她才是被算计了的那个。
昨晚群里也是十分热闹,大都是叫她睡醒了得请客,自己的生日宴居然去睡觉了,留他们在下面嗨到了半夜。
岑挽不着痕迹翻了个白眼,那她可是忙到不止半夜。
甚至晕过去几次。
“沈清辞!”
早上群里己经开始热闹起来。
【@岑挽挽挽 大小姐昨晚睡那么早,还没醒?今天你得补偿我们,请客去跳伞怎么样?】
【附议。】
【芜湖!跳伞行啊,这不是屿哥强项吗?岑大小姐要是不敢玩,跟屿哥撒撒娇啊,叫屿哥帮你玩。】
……
这群富家少爷公主,滑雪、赛车、跳伞,还真是什么刺激玩什么。
她还没去玩过跳伞,倒是挺喜欢的,但心有余力不足。
都怪沈清辞。
在群里回复:【不玩。】
谢屿:【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其他人觉得好玩,纷纷在群里跟风,排了长龙。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