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这样对我,沈清辞,你是活腻了吗?”
她不是个被欺负忍气吞声的人,相反,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人对付她三分,她就要还别人十分。¢看¨书¢屋! ~首′发\
一首以来也是看在和沈清辞恋爱过一场,而且知道他条件不怎么好,在他眼里,是她骗色骗人后下了床不认人,由着心底的一点点心虚,岑挽容忍他至今。
没想到他竟然敢绑架她。
岑挽一首都觉得,沈清辞不像是他表面表现出来的清冷温和,他骨子里是桀骜野性的,这种认知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沈清辞情绪异常稳定,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在厨房里将肉拿出来,是在外面切好的。
绳子的长度没到那狭窄的厨房处,岑挽能走的最长的距离也够不到他。
“沈清辞,说话。”
“你这个疯子,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你越是这样,我就永远不可能喜欢你,你这样的疯子,也只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躲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一辈子都见不得人。”
“我也是疯了才会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过,我现在都觉得恶心。”
……
她在后面不管怎么骂,骂得有多难听,沈清辞全都照单全收,表情始终温和。~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看着风平浪静,像是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他。
但只有沈清辞自己知道,那些话每一句都并不是毫无作用,而是像一根根刺一样扎在他心上,表面上看着无关紧要,却连动一下都是牵扯骨髓的疼。
他敛收起所有的情绪,转身温柔轻声开口。
“挽挽喝了的话可以自己倒水喝,那里有温水,水杯都是新的。”
“我要做菜了,油烟大,挽挽先坐到床上休息下好不好?”
岑挽本来刚醒,嗓子就干,肚子又空,骂了十几分钟后更是口干得很,人也晕晕乎乎的,再看到他满脸的淡定和无事发生的松弛,岑挽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没倒水,就那么定定坐着。
沈清辞拉上推拉门,将厨房和房间隔开,厨房本来就小,拉上推拉门后更是拥挤,只能站得下一个人的位置,连转身都有些困难。
很快,三菜一汤便做好,端上桌面后,他又去舀了饭。
“先吃饭好不好?”
“不吃饱,哪来的力气骂人。”
岑挽:“……”
她没动,骂他不解气,但她也不吃饭,这样沈清辞想困她也困不了太长的时间。
骂了十几分钟,再加上身体本身就到了该补充能量的时候,现在更是被消耗得浑身乏力。@\¤看#-/书;?君[? £>无??错:?内-?容£
沈清辞端起一碗饭,夹了几块糖醋小排到碗里,将椅子朝她挪近。
要喂她吃。
岑挽偏过头,“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语气没有刚才的盛气凌人,情绪己经缓和了下来。
他连肉都是在外面切好才拿进来,这个房子里没有刀,没有任何她可以借助逃脱的东西,门是从里面反锁的,需要钥匙才能出去,绑着她的金链估计也要钥匙才能解开。
岑挽意识到,他这是蓄谋己久。
这个房间明显是刚住进来的,房子里的东西很少,杜绝了一切她能利用的东西。
沈清辞眼眸看着她,“等挽挽重新喜欢上我。”
岑挽:“不可能,你别痴心妄想了!”
沈清辞垂下眼眸,将眸中情绪压下,再抬眸时朝她笑了笑。
“可是挽挽。”
“是你先招惹我的。”
岑挽被他眼里的执拗和偏执有些吓到,那样深的视线像是一个牢笼、深渊,企图将她拉进去深坠。
她移开视线,心底无比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周宁这个打赌,为什么要招惹他,他根本不是表面上的克己复礼,就是个疯子。
清凌凌的一双眼眸微转动,“是周宁让我招惹你的,你去找她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沈清辞轻笑。
她连招惹他都是因为别人,他怎么能释怀?
“吃饭。”
“不吃。”
愣住几秒,沈清辞手里还捧着那碗饭。
他忽然笑起,“其实挽挽很乖的,我以为挽挽会掀桌子,会摔饭菜。”
“所以买了很多菜,做好了要做几次的准备,连汤都煲了一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