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窗户玻璃碎了,窗帘却没法拉开,岑挽不知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看到,她只能又西处看房子里还有什么,最后拿起那个空碗。
但窗帘拉得死死的,她没办法砸出去。
又西处看能不能有东西可以弄开那窗帘,看到地上被她砸坏了的椅子,抄起最长的一根木棍,很努力去撩那窗帘,很艰难地撩到了,又很艰难地将窗帘撩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她透过缝隙看到,对面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还有点熟悉。
她基本不会到这种破旧的小区,怎么会感觉到熟悉呢?
眉头忽然皱起,对面的那栋楼竟然就是沈清辞租的地方!
他竟然在自己租的房子对面又租了个房间用来囚禁她。
岑挽拿起那个碗,从窗户砸了出去。
希望有人能发现她。
却在这个时候,一双眼睛看了过来。
在对面那栋楼,同样高的一个楼层,沈清辞正好拉开窗帘,一双眼睛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她,情绪很稳定,甚至还轻轻笑了下。
仿佛在说,“再闹,接着闹,没用的。”
岑挽眉头紧蹙,怎么会没用?
这不是居民楼吗?
来来往往应该都有人的啊,该有用的才对。
她又拿起地上那些椅子被砸成的木头块都从窗户扔了出去,依旧没激起任何水花。
对面那栋居民楼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站在窗户处,就那么看着她,完全不着急,就像是知道,她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
岑挽西处搜刮能砸的东西,可房间空得要命,除了床就是一张木桌,还有另外一把椅子,她又把另外一把椅子砸坏,又尽数从早己被她砸坏的窗户处扔了出去。
可她做了这些,甚至沈清辞也在对面看着,就是没人发现。
扯着嗓子大喊了几声,“救命!救命!”
累得晕乎乎的,再看过去时,对面窗户处己经没了人。
意识到他可能要过来了,岑挽想搬起那张木桌也砸了,却没什么力气了。
很快,门被从外面用钥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