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死死盯着妈妈那两个字。
己经许久,挽挽没再对她说这两个字。
也正是因为被这种喜悦感冲昏头脑,她没怎么起疑,却也没回京市,等着她回来,每天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回复的语气也是软软的、乖乖的,像是回到了多年前,她的女儿就是这样乖巧、俏皮。
一次还好,多次岑雾便起疑了。
打电话去问沈棠,问她到底在哪里。
沈棠那边说挽挽去国外了,但具体去了哪里,她不知道,而且这几天挽挽不怎么跟她联系。
岑雾才惊觉事情真的不对劲。
她懊恼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发现,一个星期过去了,不知道她的挽挽还好不好?
她看了西周,这里都没有挽挽,那挽挽究竟去了哪里?
着急得满头都是汗,一向注重形象的她,此刻却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是岑雾不知道的,她所担忧的岑挽此时就在她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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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挽被绑在床上,嘴巴被塞着布,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声音。
她只能从缝隙处看到对面,看到母亲着急、生气的模样。
耳朵里是水流声,沈清辞那个变态将她绑了,去卫生间洗澡了。
很快,卫生间的门打开,沈清辞出来,他往外看了眼,对面的人还在。
岑挽一双眼眸狠狠瞪着他。
沈清辞走过去,双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岑挽避如蛇蝎般躲开,被他一只手捏着下颚。
嘴里的布被扯下,她大口大口呼吸,两边的腮感觉都紧疼了起来。
她想喊,沈清辞却用唇封住了她的唇。
熟悉的沐浴香味在她鼻尖萦绕,泪在她眼眶里氤氲,顺着脸颊簌簌流下,落在两人嘴里。
沈清辞皱了下眉,他的本意不是想折磨挽挽,不是想让她不快乐。
他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