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指尖微微蜷缩起来,“去抽支烟,公司的事情有点多,压力大。¨小/说-宅- ,免*费_阅/读′”
岑挽哦了声,她大概是看错了吧,他应该是太累了,坐久了起来走动的时候,腿麻了才看起来一瘸一拐的。
她懵懵地走回床上,想到什么又回头。
“你换身衣服再上床。”
“我不喜欢烟味。”
沈清辞:“好,我去洗个澡。”
浴室里,温水落下,沈清辞仰着头任由水流浇过头顶,落到贲张的肌肉上。
他摸着自己在阳台上冻了两个小时的腿,还是适应不了,一到冬天就会入骨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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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岑挽醒来,有些呆呆地坐着,她按了下遥控,窗帘缓缓地打开。
入目所及是白洋洋的一片,雪花在窗户外飘落,落在庭院里种着的两棵树上,其中一棵长满橙色的柿子,覆上一层白皑皑的雪,特别惬意。
哇。
她小声惊叹了句,脚下的鞋己经换了,从凉鞋换成了一双毛茸茸的棉拖。
跑下楼,一楼很是暖和,李嫂在烤着炭火,沈清辞坐在沙发上腿上立着个平板,岑挽看过去,全都是一些红红绿绿的画面,在看股市。
她围在炭火旁暖了暖手,视线首勾勾地盯着门外的院子。
终于忍不住,起身跑出去。¨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雪花飘落在身上,入到脖子里很冷,她缩了缩身子,却不想冷,捧起一手的积雪扬飞。
好美。
好几年没看过这么盛大的雪景了。
玩心大起,她蹲下来,想搭建一个雪人,忽然头上落下一顶毛茸茸的帽子,沈清辞穿着厚厚的棉服,还给她戴了一件,示意她穿上。
岑挽摇头,“玩着不冷,不想穿。”
“穿上。”他语气坚定,不容抗拒。
岑挽脸颊鼓了鼓,只能穿上那件白色的厚羽绒服,还离沈清辞走远了几步。
他也不玩,就站在那里,全身包裹着,比她一个女孩子还怕冷。
穿上衣服后身体变得笨重,都不太好玩,她起身想要捡树枝,脚上一个交叉打滑摔了个狗吃屎,还好雪够厚,软绵绵的,倒也没有多疼。
沈清辞几步跑过来,雪被他踢得乱七八糟。
语气是不自觉的焦急,“怎么样?有没有事?”
岑挽眉头紧蹙着,一张脸娇气得很。
“都怪你,非让我穿这么厚的衣服,我的腿好疼。”
沈清辞脸上有些愧疚的神色,“怪我、怪我。”
他将她抱起来,一步步往里走,每走一步,右腿就迎来钻骨的疼,他也只能忍着疼痛,
李嫂从里面跑出来,“这是怎么了?”
岑挽噘了噘嘴,“我不小心摔了。¨7~8*x,s\w?.+c,o*m,”
李嫂一脸担忧,“没事吧?先生,要不要我来背夫人,你的腿……”
她话没说完,被先生刮了眼,瞬间不敢再言语。
岑挽听到了,追问,“他怎么了?”
沈清辞脸上表情淡然,“没事。”
“李嫂,叫医生来家里。”
李嫂:“好。”
医生很快到了,岑挽的腿被扭到了,问题不是很严重,却也不能大跑大跳了。
她一脸惆怅。
医生要走的时候,李嫂欲言又止,“先生,要不要让医生……”
她话点到为止,没敢继续往下说。
沈清辞却像是没听到,“送医生出去。”
一连几天过去,她都不能再出去玩雪,也不能出门去上班,沈清辞怕她再摔了。
他也不去上班,就在家里看着她。
几天都下了很大的雪,这种天气也适合待在家里。
别墅里一连几天都烤着火,而且是整天整天的烤。
这天岑挽起身,崴到的脚己经大好,走动基本都不会疼了,她下楼没看到沈清辞,看到李嫂又在往壁炉里加炭火。
“有点热,室内有地暖,不用加炭火吧。”
她脸上有些为难,“先生比较怕冷。”
岑挽噢了声,小声嘟囔了句。
“也不至于怕冷成这样呀。”
“他呢?”
李嫂笑起来,“应该是在书房,近段时间先生为了照顾夫人,都没去公司,在书房办公呢。”
“噢。”
“我出去一趟,他要是问起,你跟他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