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主治医生那里看到了他。.看,书,屋· ~无!错!内^容′
“这两个治疗方案刚才都跟你说了,一个是康复训练,恢复慢效果未知,另一个电击,只有三成机会能成功,如果不成功,你的腿就彻底废掉了。”
“而且会很痛,因为需要清醒的时候,通过一次又一次电击刺激腿部神经,极其凶险。”
“由于太过危险,我们不推荐,你这腿还是慢慢做康复训练吧。”
沈清辞手按着右腿,“三成,能恢复成什么样子?”
“八成,跟一个月前无异,但也仅限于此了,六年前落下的隐疾没办法再恢复。”
沈清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那样也好,他至少能做个有瑕疵的正常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废人。
三成的机会,他也要试一试。
挽挽怀孕了,需要人照顾,而不是让她怀着孕来照顾自己。
他刚想开口。
“沈清辞,你想都别想!”一道声音落下。
岑挽从门口进来,“三成的机会成功,不成功你的腿就彻底废了,你难道想以后一辈子坐轮椅吗?”
“而且医生说了很凶险,电击听起来就很危险,弄不好会丢命的。”
沈清辞:“你怎么来了?”
“沈清辞,我不许你用那么凶险的治疗方法。^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她看着他,眼眸里满是担忧。
刚才在房间里见不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像是空了一块。
她只想要他好好的。
他摸了摸她的头,“听你的。”
岑挽眼睫眨了眨,他又变回从前那个温柔、唯她是一切的沈清辞了,她张开双手抱着他。
“那我们好好做康复训练。”
“好。”
岑挽扶着他从医生那里离开,回到病房,看到岑雾在里面。
“妈,你怎么来了?”
她指了指旁边放着的水果篮,“你都几天没回来了,我来给你送点换洗衣物,还有给你们买了点水果。”
沈清辞完全僵住,岑挽扶着他,发现他突然不动了,她手拉了拉。
“走呀。”
“哦。”
“不用扶我。”他看了眼里面的女人,拂开了岑挽的手,神色都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岑挽:“??”
“又在闹什么?”她小声嘟囔了句。
岑雾:“挽儿,你先出去,我跟他聊聊。”
岑挽眨了眨眼,“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妈妈你……”
“别说什么过分的话。”
岑雾唇畔勾了勾,似是有些意外,“难得啊,会疼人了。/6`1!看′书*网^ ?已′发_布`最*新!章.节¨”
“你放心,我不欺负你的人。”
岑挽这才放心地转身。
“别偷听啊。”岑雾落下一句。
岑挽:“……”
她出去还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上了。
沈清辞拄着拐杖,缓慢地一步步走过去,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岑雾接过,“坐吧。”
她抿了一口茶,“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兜兜转转,你还是和我女儿又缠在一起了。”
沈清辞没坐下,他拄着拐杖,全部的重力都压在完好的左腿上,很快便麻了。
“对不起。”他开口。
岑雾抬头,有些愣住。
“不用道歉,你坐吧,不然挽挽看到了,会说我欺负你的。”
沈清辞点了点头,在桌子旁边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坐得笔首。
“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说。”
她开口,沈清辞的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他知道自己从来都配不上岑挽,那种自卑让他在面对对方母亲的时候也没有半点底气。
“六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没有想到你会因为我那一巴掌伤到了耳朵,从此都听不到了。”
沈清辞听着,没有讲话,神色也没有任何的怨恨与不公,很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藏起来的手己经抖成什么样子了。
“没关系,都过去了。”他开口。
岑雾看着他,笑了起来。
“是因为我是她妈妈吧,要不是的话,你会像报复陈家谢家他们那样报复我吧。”她虽然在问,语气却是很肯定。
这次沈清辞没有说话。
岑雾也是个生意人,她骨子里散发的压迫感不会少,见过的生意人也不少,眼前这个,确实和六年前不一样了,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