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筠还没到家,就收到沈汀叙的信息,说找好地方,是J省的一座山,让她把身份证号码发过去,他买机票。`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她拇指敲击着屏幕,这是要看自己的年龄,小样,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后妈?
她把身份证发过去,到家后开始收拾行李。
只去两天需要带的不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晏祈年在她卧室。
“你要去哪里?”
“出去两天,你在公司好好盯着项目。”她也是过上了说走就走的日子。
以前连周末都要随时听候晏洲的吩咐,今日不同往日,谁叫她是他妈呢,就该他去挣钱来给自己花。
“去哪里?”晏祈年抬一下眼镜,捏着鼻梁。
“J省。”她坐到梳妆镜前挖了面霜擦脸。
晏祈年跟在身后,看着镜中的周敏筠,心里不禁暗忖,这岁月是否太过于优待她,怎么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既有姑娘的纯真,又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自相矛盾。
“怎么去那么远,和谁去?”他转到面前,靠在梳妆台边。
“我不过问你的事情,你也不要过问我的事情。”
果然晏祈年一听这话,皱着眉就要开始。+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周敏筠首接伸手放在嘴唇边,“晏董,你不要干涉我,我让你自由这么多年,咱们谁也别管谁……”
她擦完脸,去衣帽间拿衣服,换好后,看晏祈年还靠那。
“你现在穿的,怎么都跟小姑娘一样,你都要抱孙子了……”他不认同的蹙眉。
周敏筠立即捂住他的嘴,她就是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就要打扮成小姑娘,怎么了……
她年轻貌美,谁敢说她要抱孙子,而且她这就是正常的休闲打扮,怎么就不能穿了。
一股幽香扑面而来,他瞬间动情,晏祈年手比脑子快,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老婆,你等洲子回来,我陪你去。”
周敏筠撑着他胸口,抬头看着他,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他喉结,“你好好给我挣钱,晏氏的股价要出问题,我第一个唯你是问。”
他这个吉祥物,也就这点用了。
晏祈年现在哪里能听得见她的话,她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喷在他的肌肤上,她的体香充斥着他的鼻腔,抱着腰的手一紧,转身就把她抱到梳妆台上,看着面前惊慌的脸,低头就吻上去。
周敏筠气的提起膝盖撞到他裆下,听他痛的啊的一声,俯身弯腰,用手背擦嘴,老东西,又被他得逞,真是……
“晏祈年,你怎么总是不记得,我们和平共处不行吗?我又没拦着你去外面找。?2`8_l\u`._n`e′t¢”
晏祈年痛的说不出话来,把眼镜取下来放梳妆台上,眼里有湿气浮现,帅气的脸痛到狰狞,“周敏筠,你真不打算用了?”
“我都多少年没用过了,关我什么事?”看他实在痛的厉害,又不禁想到自己会不会真把他整成太监了吧?
那他还能同意离婚?
不得一辈子巴着自己。
关切问道:“你怎么样,碎了没有?”
“扶……我……过……去。”他痛苦的闭眼,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周敏筠怕自己那一下真把他伤到,忙扶他到床上,看他额头都疼的出汗,“真碎了,我打电话叫120……”
她好像没用多大的劲,这么脆弱吗?
晏祈年抓过她的手,不让她打电话,“你让我缓缓,下手可真狠……”
周敏筠嘀咕明明是下的脚,哦不对是膝盖。
“真不用打电话?你要真有问题,外面的妹妹会不会撕了我……”
周敏筠看他额头上的汗和眼尾的泪花不像是演的,好好一个浪荡公子现在像个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倚靠在床上。
“外面的人己经打发了,你怎么就不信我。”他闭了闭眼,无力的解释。
“晏祈年我和你结婚二十多年,你十几年都在外面有无数个家,我怎么信你,你也别搞浪子那套,你不嫌膈应,我嫌膈应……”他要一首浪下去,周敏筠还佩服他是男的,现在感觉他连人都不是了……
“老婆,我承认我一开始是混蛋,可你对我不管不问……”
周敏筠抬起手腕看一眼时间,对着他笑的灿烂,“你没事了,是不是。”
她拿上手机,放进包里,取下衣架上的外套,“不好意思我时间到了,我得走了,以前的事,你自个好好反省,看看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