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
张喜宝拖着两个男人来到附近的废弃工厂。~k?a¢n?s!h.u·h?o^u-.~c`o,m′
这里比较偏僻,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这两个家伙。
而且这里有废弃的铁架子、铁链……现成的审讯室,真是个好地方啊。
张喜宝扯了两条长满锈迹的铁链将刀疤脸壮汉和黑衣男人倒攒西蹄捆好,又吊到旁边的钢架上。
随后开始撕扯他们身上的衣物,将两个人剥了个精光。
这样做,一是为了防止两人逃跑,二是防止他们携带了危险的武器。
果然,张喜宝从两个人的身上摸出两把三棱刺刀。
随后他又摸出两个人的手机和钱包。
最后又在刀疤脸壮汉身上一只红色的小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两粒丹药,张喜宝凑近闻闻味道,像是洗髓伐骨丹。
张喜宝将所有东西放在旁边的废弃桌子上,径首走向工厂外面,搬了一个装满雨水的大缸回来。
张喜宝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将黑衣男人的脸压进大缸里。
咕噜噜……
咕噜噜……
噗!哈哈哈……
黑衣男人猛地惊醒,在臭水缸里吐了一阵泡泡,张喜宝把他提上来,他便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起来。
还不等黑衣男人喘够,张喜宝又一次将他压进臭水缸里……
等黑衣男人快要憋死的时候就提上来,然后再摁下去。/x/i¢a?o~s+h\u~o~g+u,a\i`.`c′o′m!
就这么来来回回提了按,按了提,七、八次之后,黑衣男人终于崩溃了。
这个叫张喜宝的小子太狠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黑衣男人的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
“你……你怎么不……不问问我?”
张喜宝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他咧了咧嘴,对黑衣男人笑着说:“强扭的瓜不甜嘛!我首接问你肯定不告诉我,还不如等你主动说,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黑衣男人打了个冷战,魔鬼,这小子是魔鬼……
“我……我说,我全都说,你问什么我说什么,别淹了!”
还不等张喜宝问,黑衣男人竹筒倒豆子般的将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
“我和刀疤脸是道上混的,前天有个叫做Y先生的男人找到我们,说会支付五十万,然后让我们断你两条胳膊,那两粒价值十万的洗髓丹就是首付!”
张喜宝抱着胳膊听完黑衣男人的话,挑了挑眉:“那个Y先生长什么样?”
黑衣男人摇摇头:“他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他非富即贵,因为他开的是豪车,几百万的那种!”
“黑色的面具?”
张喜宝若有所思,回想了一下问:“是不是骷髅形状的黑色碳钢面具?”
“就是,就是!就是那种面具!”黑衣男人赶紧应和。?鸿¢特·晓¢税*徃? !庚?辛!最?哙¢
“哦!”
张喜宝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
这个Y先生他见过,就在无人柜台那里。
带着黑色碳钢面具的男人去柜台取过一次东西,正好和张喜宝在防火门前碰了个正着。
当时张喜宝脸上还带着美猴王面具,Y先生没认出他来。
从身形以及张喜宝目前得到的情报来看,事情一定很明了了,这个Y先生就是齐德隆身边的黑衣保镖。
张喜宝不再审问黑衣男人,扭头朝着刀疤壮汉走去。
随后相同的事情又开始了……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
咳咳咳……
刀疤壮汉醒来,瞪着两颗血红的眼睛朝张喜宝破口大骂。
无非就是什么脱困了不放过张喜宝,捏碎张喜宝的卵子,杀张喜宝全家什么的……
张喜宝面无表情的再一次把他按下去……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
刀疤脸壮汉比黑衣男人硬气了许多,足足按了十来次才老实起来。
“疤哥,别骂了,省省力气吧,我己经全招了!”
黑衣男人小声提醒一句。
刀疤脸男人的脸色瞬间胀红,随后又变得铁青。
辱骂的目标从张喜宝变成了黑衣男人。
“你个没种的软蛋!”
“我呸!”
张喜宝又把他按下去。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