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叔叔!那个姐姐她…她是不是快死了?”
……
“主人,被处理掉的偶人,不知为何飘到了护城河里,现在已经惊动了大理寺。~精?武,小¨税+网. \已·发¨布\最?芯~蟑/結¨”
黑暗的地下室里,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他的对面这站着一个裹着白袍的老者。
他此时正站在一口大缸前,不断朝里面撒着药材。
大缸里面的液体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奇异的香气弥漫向四周。
老者闻言,诡异的扭动了下脖子,丢掉手中的盛药的竹筐。
几步走到黑衣人身前,一把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
明明他的身高比黑衣人还要矮一个头,却能轻而易举的提起黑衣人。
“老夫不是让你们做的干净一点吗?怎么还能惊动大理寺?废物!”
他猛地丢开黑衣人,将他狠狠砸在了漆黑的墙上。?精-武+晓*说¨网\ ·追!嶵′欣_章*劫,
黑衣人受了伤,也不敢置喙,立马擦了下嘴角的血跪地道:
“主人放心,即便大理寺发现了尸体,也断然不会查到我们长乐坊头上。”
白袍老者闻言,闭目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新到的那批偶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回主人,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很快就能派上用场。”
“嗯,下去吧!别再给老夫出任何岔子!”
“是!”
黑衣人刚走到地下室门口,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禀主人,大理寺的人来了!”
白袍人和黑衣人猛地一惊。
“天呐!她流了好多血!”
“那个畜生怎么还在灌她酒?!”
“她怎么不知道躲一下?”
楚云和裴瑾砚裴昭棠三人神色瞬间变了。?h′u?l,i*a?n¢w^x,.\c?o_m+
裴瑾砚最见不得这种欺辱女子的事情,即便是舞姬也不行。
他面色陡然一沉,迅速上去,一脚踹开了那个客人。
“谁?谁敢坏老子的好事!”
那人狰狞的转过头,就要朝裴瑾砚冲过来,被对方一拳砸在了鼻梁上。
“当然是你爷爷我了!”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鼻血如泉涌。
“啊!我的鼻子!管事!管事的!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妈妈桑也没想到裴瑾砚会忽然动手,顿时急的额头直冒汗。
她迅速上去挡在了两人中间,朝着被打歪了鼻梁的男子讨好道:
“哎呦我的苏公子诶,您没事吧?”
“没事?!老子的鼻子都歪了!你还说没事?你信不信老子把你长乐坊给砸了!”
苏公子捂着鼻子,气愤的不行:“还不快让人将他们给我抓起来!”
“苏公子,你想抓谁啊?”
楚云抱着剑慢悠悠的走上前,冷笑着看向苏逸尘。
忠勇侯府的庶子!
后者一对上他的目光,顿时吓得双腿发软。
“楚,楚大人?”
楚云歪着头,勾唇一笑:“正是在下。我看这舞姬也快死了,不如我等舞姬死了,直接抓了你好不好?”
苏逸尘猛地低头看向那舞姬,果然看到她面色苍白无神,手腕还在流血也没有处理。
顿时心头一慌,咽了口唾沫。
这舞姬怎么都不管伤口的?
万一真死了,他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
“额……那啥,楚大人这都是误会!误会!我……”
楚云懒得听他废话,眉眼一沉呵斥:“还不快滚!”
“是,是!小的这就滚!”
苏逸尘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长乐坊。
朝朝紧紧抱着江辞州,小身体微微发抖。
却好奇的指着那名舞姬道:“她,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几人的目光才再次转向舞姬。
“我去!还真是!”裴昭棠惊愕的凑上去,看了又看,甚至绕着她转了一圈。
不对劲儿!
太不对劲儿了!
正常的人,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不仅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