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三个月了,那人却再也没去过长乐坊。¨衫.八+墈.书?王\ +埂·鑫/嶵-哙·”
“还真是一出大戏,竟然将平阳侯都算计了进去。”
裴容景冷笑一声:“当年父皇将四块丹书铁券分别赐给了忠勇侯,平阳侯,淮南王,和北靖王。但只有北靖王在十八年前死于战场,丹书铁券还莫名其妙失踪。”
江辞州神色有些凝重:“我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人在下一盘大棋,会不会是陛下为了收回丹书铁券才……”
“绝无可能!虽然忠勇侯和平阳侯近些年来,越发不将皇室放在眼里。但只要有丹书铁券在,皇兄就不能动他们分毫。这是皇兄在父皇面前发过的誓言。他不可能会违背!”
裴容景心中沉甸甸的,似乎暗处正藏着一条毒蛇,在窥探着大盛皇朝。`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
朝朝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听不懂爹爹和美人叔叔在说什么。
她撅了噘嘴,小跑到小金鱼儿面前,用水缸里的树叶子戳了戳它的肚皮。
“小鱼儿,美人叔叔说你昨天夜里去了天牢,你可看到了另外那个凶手?”
小金鱼儿舒服的摆动了下鱼尾,吐出来一串泡泡。
“没看到。小鱼儿记得,当时抛尸的时候,是那个死掉的管事做的。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裹着白袍的人。那人身材矮小,但是却很壮实。而且……”
朝朝有些心急道:“而且什么?”
“那个人很奇怪,浑身裹得太严实了,什么都看不见。唯一露在外面的双手,还布满了恐怖的疙瘩。?叁,叶¨屋. ¨免·沸+岳\黩,就是那种脓包……好恶心的!”
“哦对了!那个管事好像还喊他主人?”
“谢谢小鱼儿告诉朝朝!”
她连忙转身跑回来,扑到裴容景怀里。
声音瓮声瓮气道:“爹爹,小鱼儿说昨天真的没见到那个人。还说那个管事喊他主人,那人浑身裹着白袍,手上全都是脓包。”
“爹爹,你说他为什么裹那么严,会不会是他全身上下都是脓包啊?
朝朝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满身长满脓包的人?
那得多可怕啊?
裴容景和江辞州闻言,立即对视一眼。
全身长满脓包的人?
莫非是……南疆国的巫毒师?!
据说南疆国有一种毒师,身份尊贵,但是样貌极其丑陋。
其浑身上下全是因为制毒炼制巫蛊而长出来的脓包。
所以,逃掉的那人是南疆国巫毒师?
难怪他能以一己之力杀死所有天牢中的人。
还能将舞姬炼制成偶人!
原来他竟然是南疆国巫毒师!
他跑到大盛朝来做什么?
还悄无声息的藏在长乐坊?
南疆巫毒师性格乖戾,阴狠毒辣,手段极其残忍。
裴容景不想让朝朝再掺和到长乐坊这件事情中来,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查吧。不要再麻烦朝朝。若是让那巫毒师盯上朝朝,即便是你我二人一起,也没办法完全防范!”
“另外,平阳候你也早些放他回去吧。否则那老匹夫肯定会进宫告你御状。”
江辞州凝重点头:“朝朝的那位神医谷的师父,近日可还在王府?”
“你想做什么?”
“长乐坊舞姬身上的毒,名为木骨咒。薛神医解不了,只能麻烦那位了。”
裴容景点头:“我会让谚语请他过来。时辰不早了,我要带朝朝去见那个人。”
“嗯。”
出了大理寺,裴容景直接带着朝朝骑上了马匹,径直出了城。
“爹爹,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国师府。”
朝朝歪着头,不解道:“去国师府,为什么要出城呀?他不应该在皇伯伯的皇宫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