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一点是,她肩上的蝴蝶胎记是假的。?白~马*书-院′ `首~发\
她为何要在左肩画一只蝴蝶?
裴容景感觉他的眼前好像被层层白纱遮住了,根本看不清楚真相。
江辞州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声音说不出的嘲讽。
“啧,有些人睡了什么人都不知道。真可怜!”
裴容景手背青筋跳了跳,皮笑肉不笑。
“总比某些人强,被女人差点强暴,竟然得了厌女症!可笑!”
江辞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清冷的面容扭曲了下。
“放心!本官早晚会找到她!弄死她!”
“是吗?找了这么多年,可找到了?”裴容景凉凉的道。
江辞州咬牙切齿:“彼此彼此!”
裴容景心情顿时不爽了!
只要他不爽,别人就休想好过!
于是他又将目光放在了温奕欢等人身上,皮笑肉不笑。
“陛下,还是快将人拉下去斩立诀吧?”
温奕欢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裴容景的心情更好了。
忠勇侯没想到摄政王竟然来真的,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陛下,老臣,老臣……”
裴景帝叹了口气看向他。?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忠勇侯,不是朕不愿意放过你们,实在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若是朕此次不够按照国法办事,以后还有多少人将皇权放在眼里?”
“所以,来人!将忠勇侯和世子夫人……”
忠勇侯砰的一声磕在地上。
大吼一声:“陛下!”
“老臣愿意将丹青铁卷上缴!还请陛下看在老臣替先皇打江山的份上,饶过老臣这一次吧!”
裴景帝黑着脸偷偷瞪了他一眼。
那么大声做什么?
吓死朕了!
还以为他现在要造反了呢!
他不由的看向了龙椅上的朝朝。
小家伙睡得真香,这么大声都没吵醒她。
百官们也开始纷纷求情。
裴景帝假装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道:“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忠勇侯和温奕欢各领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就在宫门口行刑!让文武百官都看着!”
忠勇侯傻眼了。
皇帝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了?
永宁长公主还想求情,被身后的嬷嬷拦住,凑到她耳边低语。·第-一\墈`书~蛧` !首?发+
“公主,切莫再开口了!”
“陛下这是铁了心要惩罚温小姐,您即便再求情也无济于事。”
“不如想法子,让行刑的太监手下留情些,温小姐也好少遭些罪。”
永宁长公主闻言,不由的看了眼上座的裴景帝。
只见他此时,正温柔的捋着龙椅上小丫头的凌乱的发丝。
心中升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皇帝他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睡在龙椅上?
还如此的宠溺?
下朝后,文武百官都跟着去看行刑了。
只有裴容景跟着裴景帝回了御书房。
“唧唧,这小丫头今日是不是睡得太沉了?”
“没错,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她怎么一点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爹怎么还没发现小家伙的情况啊?”
小老鼠叽叽喳喳的声音再次响起。
裴容景和裴景帝同一时间看向朝朝。
前者是好奇,后者是皱眉。
裴景帝看向裴容景:“你过来瞧瞧朝朝,这丫头怎么还没睡醒?”
裴容景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匆忙的走上前。
将朝朝从裴景帝怀中接过来。
“朝朝?快醒醒!跟爹爹回家了。”
朝朝纹丝不动,一丝睡醒的意思都没有。
裴容景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难道是太累了?”
“朝朝,朝朝……”
裴容景的面色陡然一沉,朝朝的情况很不正常。
“皇兄,快传御医!”
“老奴这就去!”
海公公闻言,不等裴景帝吩咐,就立马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