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丫头,你是疯了不成,不是你说的分家吗?现在成全你,你们搬出去,这家就分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是要分我这把老骨头吗?”
陈老太接收到陈老头的眼神,明白他的意思,直接把二房一家三口扫地出门就行,家里的东西,一样也不可能分给二房一家白眼儿狼,确实是不想分,可是老二都开了口,老头也点了头,分家这事,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既然如此,她是不会允许,给二房分任何东西的,不管是口粮还是东西,甚至是家里的钱,全都得握在他们二老的手里,不会给二房半分。*小¨税^C\M·S? *庚¨鑫*最′快,
就得让他们二房一家出去吃点苦头,然后再回来,求着他们不分家,再次回到一起过日子,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拿捏他们。
“爸,妈,分家得分才行,我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不管是口粮还是钱票,你们都得分给我,要不然,这家,怎么能算分了呢?”
陈老二听到陈老太用贱丫头这样的称呼来叫女儿,他的心里更加难受,说什么一家人,可,他们二房得到了什么,就是一个称呼,都没法跟宝珠相比,这样的区别待遇,他们一家,竟然忍了这么多年,这家要是再不分,他的妻女,还能好好过下去吗?
“你就是个白眼狼,分家是你提出来的,都已经成全你了,你还想要钱,要口粮,我呸,你倒是敢想,你们有本事说分家,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本事呢,竟然,是想要在我们这两个老东西身上剥皮吸血,你们还是人吗?”
陈老太可不想给二房任何一分钱,她是不知道,分家得分清楚吗?并不是,她就是单纯的,什么也不想给二房,别说是钱,一个碗,一根筷子,什么都不愿给给出去。?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陈老太,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谁家分家不得把家里的东西给分一分,你们的养老问题给提前说好,要不然,这家,分的什么?”
村长都看不下去,哪有这样分家的,直接把人赶出去,什么也不给,这不就,等同于,要让陈家二房彻底的没法活下吗?
“是他们要分的......当然得他们自己负责,而且,我们哪有什么东西可分,都等着秋收过后分粮呢?钱就更没有了,一大家人天天都得吃饭,没饿死几个,那都是靠我这个老太婆,精打细算,还想分钱,分东西,要分的话,只有我这把老骨头,让这个不孝子,把我骨头拆了,直接分了就行。·午^4!看·书^ *已`发_布+罪~新_漳?劫!”
陈老太就是断定,这一院子的人,没人可以强迫她把家里的钱全都拿出来数,反正,有钱没钱,那还不是靠她说了算,她说没钱,这些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好啊,既然,爷奶不想好好分,那,我只能去找公社,把陈宝珠搞破鞋的事情,全给说出去,让他们来帮忙处理,还有,我得跟公社的领导好好沟通一下,像我们一家三口这样,每天都能挣到二十六个工分的情况下,还得饿肚子,是什么原因?”
陈雪可不怕老头和老太,既然已经撕破脸,她这个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陈宝珠做下的丑事,就是最好的把柄,要是没有这件事,很难把家给分了,可,现在有这件事,那就不用担心,这个家会分不了。
“你.....你这个小贱人?你......”
“奶奶,我有名字的,我叫陈雪,你作为我的亲奶奶,开口闭口就是叫我小贱人,你可别忘了,我是小贱人,那你,不就是老贱人了吗?我们,可是血脉至亲,自从我有记忆开始,我们一家三口,就得天天的带活,挣工分,家里有哪个人,像我们一家三口这样,干活干得最多,吃饭吃得最少,衣服永远是穿旧的,被子盖的是最薄的,屋子,住的是最小的,我已经十七了,还得父母睡在一个炕上,整个村里,也找不出一家,过成我们这样的吧?”
“你们不愿分家,无非就是觉得,陈家少不了三头闷声干活的老黄牛,可是,我们是人,不是动物,刚才赤脚大夫来给我把过脉,严重贫血,严重营养不良,气血不足,劳累过度.......可,我们一家三口,竟然拿不出一分钱拿药?可笑吗,我爸每天十个公分,我和我妈,每天各八个公分,家里其他人呢?有人比我们的公分多吗?”
“我们要分家,你们就骂我们是白眼狼,哪个白眼狼,会过成我们这个样子,怎么不想一想,如果,不是你们做得太过分,把我们一家三口,逼到绝路上,我们会提分家吗?”
“高家的婚事,我可以让,傅家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