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吗.....敢泼我......咳咳....这是什么水,怎么一股怪味,还,黑黢黢的。/k·s′j?x-s!w·.^c!o/m?”
高怀民发出尖叫,他瞪向陈雪,一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竟然,敢泼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确实是陈雪那张脸没错,可是.....这感觉很不对。
以前,他跟陈雪也见过几次面,陈雪给他的印象就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也不接话,还总是低着头,倒是有几次,他想要牵牵手,她搞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跑的飞快。
虽然是有男女大防,可他们已经是定下婚约的未婚夫妻,到头来,就连手也没拉过,真的是亏大了,哪里像宝珠,因为喜欢他,什么都愿意付出,这才是他需要的妻子人选。
反正,陈雪是没法跟宝珠相比的,来这之前,他就已经想过了,不管陈雪怎么求他,哪怕是跪下来,他也不会心软半分。
可......怎么他想象中的求他,完全没有发生,他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实话,然后靠近了厨房几步,竟然,被陈雪泼了一身的水,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水,又脏又臭的,滴到白衬衫上面,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得干净。,咸?鱼\墈¨书,徃? /勉?肺\跃,毒+
“这水,能有你的嘴臭?我也就是用来擦了擦灶台什么的,那么多年没用过,肯定是会有点黑的,不过,再怎么黑,也比不过你的心黑,都已经搞上破鞋了,还到我面前来装什么圣人,不要脸,下贱,不知羞耻,那都是适合用在你身上的词,可别乱用,离我远点,我嫌你脏,再敢往前一步,我还得泼你。”
陈雪又打了盆水,接着擦洗灶台,不管怎么擦都是黑的,她都已经准备要放弃了,可,看到外面站着的高怀民,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脸上,衣服上,都有些黑色的痕迹,看着就很狼狈,这水,可得好好留着,再要听到些狂言,还得好好的把人给泼醒。
“你......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平时在我奶奶面前,装的多么的乖巧听话,让她老人家这么喜欢你,还坚持要让我娶你,实际上,背地里,你就是这么个人毒妇,这是知道,嫁给我已经没有了希望,所以就对我泼水,还故意说些难听的话,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改变想法,我想娶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宝珠,跟她相比,你什么也不是,不管你做什么,我也不可能会放弃宝珠,你死了这条心,你......”
“啊......呸......呸.......”
第二盆水,又泼在了高怀民的脸上,这一次,泼得更准一些,他刚好在张嘴说话,那水就泼了过去,喝了好大一口,吐都吐不出来的那种。¨x~x,s/w!k_.¨c¨o·m!
“小雪,这是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
院门外,陈老二跟余翠一回来,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看到高怀民一身的水,正要挥着拳头朝着陈雪打去,陈老二一声大喊,马上冲过去,挡在了女儿的面前,抓住高怀民的手腕,把人给推得后退了好几步。
按理来说,高怀民一个大小伙子,肯定是要比陈老二有力气得多,只不过,陈老二常常干农活,手上的力气早就练出来了,而,高怀民,只是一个记分员,别村的记分员,还能一边干活一边记工分,他倒好,只记工分,一个大老爷们,每天就在地里晃悠,等着给人记工分,加上瘦弱,根本没有什么力气,被陈老二一推,后退了好几步,还差点没站稳。
“小雪,他没欺负你吧。”
余翠上前,拉着女儿的手,上下打量,她在上工的时候,心里就很慌,担心女儿一个人在家,会不会被欺负,好不容易熬到下工,快步回来,看到女儿差点被打,心疼得厉害。怎么他们一家三口,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能过点清静的日子呢,高怀民能到家里来打人,不就是看他们一家人好欺负吗?
“没事,爸,别管他,我做好饭了,我们吃饭,这种不要脸的脏东西,理他,还会让自己变脏,没有必要。”
陈雪拉着父母进了厨房,摆明了不想搭理高怀民。
“你,你们给我等着,今天这事,没完。”
高怀民要被气死,他愿意来这里,跟陈雪说上几句话,完全是看在奶奶病倒的份上,这个陈雪倒好,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还以为,就她这么个人被陈家自己人都嫌弃的孙女,还能让他放着宝珠不娶,再跟她重归于好不成。
真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