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无比安全放松。
待萧以琛转着轮椅将她还至偏殿之时,竟是昏睡过去。
周嫔看着萧以琛等人离开,恨得指甲掐破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楚!
萧以琛难缠,林霜晚这小贱妇更是狡诈!皇帝如今对她母子已生嫌隙,那贱人早不晕晚不晕,偏在她逼其下堂时晕倒,还闹得人尽皆知……这分明是设好了圈套等着她钻!
好一个避居别宫的萧皇后!
只有她才会如此费尽心思谋算与她母子!
不过,纵她是中宫又如何!生有嫡子又如何!
这皇位,只能是她皇儿的!谁也别想夺走!
未央宫外的喧嚣与恨意,被厚重的宫门隔绝。偏殿内,一片压抑的寂静。
太医匆匆赶来,搭上林霜晚的腕脉,眉头越蹙越紧。
萧以琛坐在轮椅上,紧盯着太医的神色,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方才面对周嫔的冷意早已被焦灼取代。
“如何?”他声音干涩。
太医收回手,面色凝重:“世子妃脉象虚浮紊乱,气血两亏至极,心脉旧伤未愈又添新损,加之急火攻心、暑气侵体……此番凶险,需即刻施针用药,万不能再受刺激!”
旧伤……心头血!
萧以琛心口像被重锤击中,看向榻上面无血色的人儿,眼底翻涌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与自责。他竟让她独自承受了这么多……
“有劳太医,务必救她!”
施针,灌药,一番忙碌。
直到林霜晚紧蹙的眉尖微微舒展,呼吸渐趋平稳,萧以琛悬着的心才略略放下。
挥退众人,他守在榻边,目光描摹着她苍白的眉眼,从未有过的后怕攫住了他。差一点……就差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榻上的人儿眼睫轻颤,终于缓缓睁开。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只觉身下温暖坚实,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药香与雪松气息,让她紧绷的神经莫名一松。
嗯?她又做梦了?
林霜晚摸了摸,手感不错。
没想到,梦中的人,竟是如此真实,还有体温。
林霜晚的手继续向下,突然一个大手将她的手捉住!
接着一道略带沙哑和戏谑的声音响起:“夫人,还满意你摸到的?”
“嗯......尚可。”林霜晚下意识点头,没想到头顶传来闷痛,紧接着是吸气的声音。
林霜晚吓得一个激灵!什么情况?
难道不是梦?有登徒子?!
她另一只手反手就向枕底摸去!那里藏着迷药!
只是她才刚有动作,身边的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夫人,还真狠心!”
“不对为夫负责也就罢了,竟还想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