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但是她并不想欠她,听儿子说,他以后会赚钱还给苏晚,她才放下心来。
“阿辞可以打工支付医药费,不用每次都这么破费……这里的医院这么豪华,是不是需要很多钱?”
苏晚摇了摇头,笑着安慰道:“不多,我哥是这里的院长,所有费用都免费。”
她一直用余光看着江辞头顶的厌恶值,在她提起苏知予的时候,江辞的厌恶值上升了3%。
苏晚内心高兴,打算再接再厉,继续送温暖。
“阿姨,”苏晚抽回手,三明治的黄油香气裹着消毒水味涌进鼻腔。
“您这有护工,江辞昨晚守了一夜,该回家歇一歇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她说出“回家”二字的时候,厌恶值像被针扎的气球般瘪下去,43%的厌恶值直接跌到了38%。
苏晚瞬间无语……
她到底又是说错了什么,为什么一下子跌了这么多?
江辞攥着椅子扶手的指节泛白,喉结滚动着没出声。
林月如听到苏晚的话,也开始劝儿子:“这里的护工照顾得都很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看你昨晚都没睡好,脸上都长出胡茬了,真难看……”
也不知林月如的哪一句说动了江辞,他点点头道:“好,那我回去了,妈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苏晚还在厌恶值的事情纠结,手忽然被江辞牵住,往病房外拉:“走,一起回家。”
她没反应过来,有些怔怔的,已经被江辞从病房牵了出来。
病房门关闭前,她似乎还听到林月如的轻笑声。
苏晚垂眸看向被江辞牵起的手,似乎这还是他第一次牵上她的手。
“晚晚,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这么迫不及待,来医院看小男友?”清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苏知予。
苏晚挣了挣,江辞牵着她的手不但没有松开,握得更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