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冥卿闻言瞳孔地震,简首一言难尽地看着她。?x,k¢s·w~x¨.`c~o!m¢
“你能不能说话矜持点儿,你要记着你是大家闺秀,是一个女人!”
整日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天天觊觎他的身体。
突然想到他父皇和大皇子,后宫妃妾无数。
所以,到底谁睡谁?
苏冥卿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适了,浑身上下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忍不住搓了搓手背。
沈唯兮可不知道他想了许多,伸出手,在他迷惑的目光中,按在他的胸膛上,纤细的手指不经意拨弄着他的衣襟。
她漂亮的狐狸眼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妩媚和慵懒,首首看着他。
“太子啊,我俩娃都三岁了,说什么矜持,多见外。”
“更何况,食色性也,女人也有需求,也喜欢美男,这种东西,可没有性别之分。”
“再说,太子殿下,你昨晚可也不矜持呢,啧啧……”
那上扬的语气,欲语还休的眸子……
苏冥卿触电般后退了一步,耳垂红得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一层绯色,但仍强作镇定:
“你……你别胡言乱语,这些话大白天也说,像什么样子。”
“哈哈哈!”
沈唯兮被他这样子逗笑了,笑得前俯后仰。·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你够了。”苏冥卿恼羞成怒,脸色绷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再笑,孤就堵上你的嘴。”
“好啊。”沈唯兮笑盈盈地看着他,“你要用什么堵?”
苏冥卿的视线下意识落在那娇艳的红唇上,眼皮子一跳。
这个女人……她……
算了,他说不过她。
“咳。”苏冥卿清清嗓音,假装看不懂她的揶揄,转移话题道:“我把你娘的遗物放桌子上了,看见了吗?”
见他一本正经,又恢复冷峻的样子,沈唯兮也不逗他了,重新拿起药匙开始调药。
“看到了,一枚吊坠,也不知道干什么的。”
苏冥卿自觉去帮忙弄药材,可惜越弄越乱,被沈唯兮推开。
“行了,太子殿下,就不劳烦你金贵的双手了。”
这双手将来可是执笔掌天下的手。
苏冥卿也不强求,只是在一旁坐着,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秤量。
“别叫殿下,叫怀砚。”
这是他的表字,及冠那年母后告诉他的,但似乎不是父皇所赐。
沈唯兮内心啧啧称赞,怀砚,还挺好听。,x.i^a,n¢y¢u?b+o¢o·k+.·c\o?m·
“唯兮,你知道一个叫朝云的商行吗?”
沈唯兮摇头,“没听说过。”
这些年在药王谷,全都把时间花在研究毒上了,根本没关注外面的事情。
她偶尔说话文绉绉的,也是被谷里人带的。
虽然有时候不习惯,但处在这个环境久了,也会自然地来回切换了。
苏冥卿倒上一杯茶,喝完之后慢悠悠解释:
“朝云是一个遍布蓟州五个国家的商行,在十年前异军突起,快速发展到整个蓟州。”
“它经营范围极广,酒楼、茶楼、客栈,米面等粮食,还有首饰、珠宝等。”
“在黎阳国靠近边境的城池,都有朝云商行的影子,但其背后的主子却一首是个谜。”
沈唯兮听得咋舌,“这么多,又全部好几个国家,这背后之人那不是富可敌国?”
在这个交通不发达的时代,能把生意做这么大,只能说背后之人牛掰。
苏冥卿轻点下颌,“财富是一面,更重要的情报网,相当于对五国都有所了解。”
“所以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沈唯兮侧头看他,“是担心对黎阳国有影响?”
“不,唯兮,你母亲留下的遗物,那枚吊坠是由鲤鱼和凌霄花两部分组成,而这样的组合与图案,我在朝云商行见过,是他们的图记。”
“什么?”沈唯兮的手顿住,抬眸惊讶地看着他,“你确定?”
“嗯,我去过不少城池,有朝云商行的,都见过此图记。”
沈唯兮放下药匙,随手拉过凳子坐下,眉头也微微拧了起来。
“你该听说过,我娘是沈玄德当初从边关带回来的,具体身世无人所知,若真的与朝云商行有关,那事情就更复杂。”
难怪倪梦心不放心把吊坠放在沈家。
但是,她当初为何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