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在醉酒的状态下。
钱妤梅苦笑,“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那个女人到底有多好,让你几十年都念念不忘?”
想到那个不知长相的女人,钱妤梅眼里闪过厉色。
最好不要让她找到她。
随即看着他丰神俊朗的脸,眼底逐渐出现痴迷,她看着他良久。
手指渐渐划到衣领交襟处,俯下身……
帐幔滑下,很快一件件衣服被抛出帐外,在地上缠绕交织。
……
第二天早上,赵绥康头痛欲裂的醒来。
他先是揉揉太阳穴,感受到胸口的重量,垂眸一看,眼里立刻闪过厌恶。
然后动作生硬地将人推开,起床套上衣服大步离开。
一首装睡的钱妤梅睁开眼睛,坐起来,目光幽幽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绥康回到前院快速清洗完,让管家准备辆不起眼的马车,离开了的国公府。
京城某处宅子。
赵绥康刚一推开门,一个身戴围帽、看不清脸的女子迎了上去。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有点事。”赵绥康推开扑进怀里的人,转身在梨木椅上坐下,喝了杯冷茶。
女子并不放弃,移步过去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
“忙什么?不会忙着跟你的国公夫人调情吧?”
说着,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扯开他的领子。
“赵绥康!”她的声音尖利起来,死死按着那些吻痕质问:“这就是你说的忙!”
忙着和钱妤梅那贱人上床吗?
赵绥康扯开她的手,动作算不上温柔,“行了,这只是个意外。”
“我早就说了,让你休了她,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意外意外,这是第几次意外了?
赵绥康有些不耐烦,“我说了,国公府不能没有主母。”
无论是打理后宅,还是和各世家走动,主母都是必不可少的助力。
听出来他的语气变化,女子心底委屈,但也只能放软语气,“她总是算计你,爬上你的床,我……我受不了。”
明明他该是她的,命运总是捉弄人,当初深爱的两人不得不各自成婚。
“好了,我心里只有你。”赵绥康叹息一声,耐心哄了几句。
女子似乎被哄好了,她趴在他的怀里,语气脆弱道:“我担心我们的儿子,他一个人去那么远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