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这幅画就烦心的很”。
朱瞻基眼睛一转,又打起了坏主意,“爹,你想不出来,我给你想呗,你先给我啊”。
朱瞻基赶忙拿下画,卷了起来,“爹,我先走了,我找人给你想,过几天再给你送过来啊”。
朱瞻基说着大话,也不理身后的朱高炽,拿起画就跑。
来了一次老爹这里一定要坑个够本,才行。
等朱瞻基走后,朱高炽赶忙关上房门,摸了摸手里的银票。
灵活的跑到自己书桌前,左翻翻右翻翻,哎,找出来了。
一个画轴,朱瞻基将保存画轴的竹筒打开,拿出里面的画,又拧开了轴身。
噔噔噔,里面藏着几张银票,还有一些金瓜子。
“这小兔崽子绝对想不到,狡兔还有三窟呢,小时候被你发现了,现在留在哪里的都是障眼法,
要是那天你没在里面搜到银子,要是把你娘闹来了,自己这东宫怕是得翻得底朝天,
自己怕是底裤都得翻出来,这小兔崽子还是太嫩,哈哈哈”。
朱高炽一脸猥琐的笑着,在外面给太子爷守着门的太监,己经见怪不怪了。
毕竟跟了这么多年的主子,该知道都知道了。
毕竟太子爷对自己那些私房钱宝贵的很,时不时有时间你拿出来数一遍,生怕少了一个子。
边数还猥琐的偷偷笑,自己不知道都难。
等到朱瞻基回了自己的住处,把画打开,才开始发愁,这提什么好。
老爹都想了十天半个月,自己这个半吊子,随意的把画拿来了,不是在为难自己吗。
铺在桌上上一下午,朱瞻基也没想到个好法子,烦的朱瞻基恨不得把画给自己老父亲给送回去。
但是大话都说了,这硬着头皮也要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