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老板器重的实习生。
和工作多年己经熟知资本家本性,只为了钱才勉强跟老板维持着表面塑料关系的老员工。
大概这样的区别。
鱼今舟不能理解、也无法接受这种礼貌客套,但感情冷漠的疏离。
他被排斥了。
鱼今舟为此难受得要死。
但他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难道要他去跟林听主动坦白,然后明知她拒绝,仍旧眼巴巴上去寻求对方未知的同情?
——当然不行。
鱼今舟维持着一丝大少爷的骄矜傲慢,不肯就这么轻易低头。
他最多最多,问林听:“你最近怎么不去坐秋千了?”
林听诧异地看过来,然后平静地回答:“可能是新鲜劲儿过了吧。”
多的半句也不再补充。
鱼今舟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
新鲜劲儿过了?
她说的究竟是秋千,还是……他?
鱼今舟不敢再问,难耐而消沉地早早回到房间。
她一走,林听就能回到自己的房间,终于可以松松快快地享受一会儿独处的惬意。
她模模糊糊感觉到,鱼今舟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但他终究没说出来,而她其实也不在乎。
工作嘛,和老板关系马马虎虎,过得去就行了。
她就稀里糊涂当不知道好了。
鱼今舟的依赖期如此过了三天。
明明不缺陪伴,但鱼今舟的信息素水平却越来越不正常了。
上一次施展过的手段,比如聊天,比如一块去插个花瓶这种小活动,林听重复了一遍。
但却没了效果。
林听黔驴技穷,又不想背锅。
于是,果断地将这件事“上报”,告知了鱼溪清。
隔天上午,鱼溪清就出现在这栋小楼里。
鱼溪清过来的时候,林听刚结束打扫。
她过来开了门,鱼溪清的目光沉重落在她身上,又刻意地拔开。
林听低着头,没注意。
端来饮料和水果以后,看着鱼家兄弟俩坐到一块儿,要聊天的样子,她就很乖觉地回避。
两兄弟的目光同时注视着那扇门。
鱼今舟延迟两秒,低垂下眉眼。
鱼溪清却在门被关上的刹那,猛然间回神,做贼心虚地去拿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