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别管我!炮不能停!”
天空中,日军的编队己经溃散。
有的飞机试图低空俯冲,却被高射机枪的弹幕打成筛子;有的想掉头逃跑,却被88炮的穿甲弹追着打。
一架九六式轰炸机的飞行员慌不择路,竟然朝着自己的阵地俯冲,结果被地面日军的机枪误击,机翼着火后一头扎进永定河,激起的水花溅了陈生一脸。
“狗日的小鬼子,自己人都打!”陈生抹了把脸,举起步枪朝坠落的飞机补了两枪。
他看见赵刚正站在战壕顶上,举着望远镜大笑:“打得好!把这些铁鸟全给老子打下来!”
激战中,一个叫马三的高射机枪手创造了另一个传奇。
他所在的机枪阵地被航弹掀翻,一条腿被埋在土里,却用胳膊夹着轻机枪继续射击。
当一架敌机从头顶掠过时,他忍着剧痛站起来,机枪举过头顶横扫,子弹穿透了油箱。
那架飞机在他面前五十米处爆炸,气浪把他掀进战壕,他爬起来摸了摸满脸的黑灰,咧嘴一笑:“姥姥的,这玩意儿比打兔子过瘾!”
刘大勇的西联装机枪也立了大功。
他发现日军有六架飞机想抱团突围,立刻调整射角,西条火链像长蛇般缠过去。
第一架飞机的驾驶员被流弹击中,飞机失控撞向旁边的同伴,连锁反应让整个小队的飞机全部坠毁在田野里,燃起的大火烧红了半边天。
战斗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当最后一架日军飞机拖着黑烟消失在天际线时,天空中飘着密密麻麻的降落伞——那是被击落前跳伞的日军飞行员。
赵刚一挥手,陈生带着一个班冲了出去,对着降落伞开枪。
“别让这些杂碎落地!”陈生的M1加兰德步枪不断响起“叮”的换弹声,伞绳被打断的飞行员尖叫着摔进刚收割的麦田里,溅起的麦秆混着血珠飞起来。
高射一营的阵地上,王铁柱被战友们抬下来时,手里还攥着那枚红绸带。
宋卫国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带着敬意:“好小子,创下了纪录!”
王铁柱咧开嘴想笑,却疼得龇牙咧嘴:“团长,我还能打……”
“先去治伤!”宋卫国的眼睛红了,他转身对参谋下令:“统计战果,给所有立功的弟兄记特等功!”
战报很快统计出来:击落日军飞机28架,击伤12架,俘虏飞行员17人,我方仅伤亡32人。
当这个消息通过电台传到北平城时,原本紧闭的城门突然打开,百姓们举着“热烈庆祝防空大捷”的标语涌上街头,学生们把报纸贴在城墙上,指着上面“王铁柱一人击落五架敌机”的消息欢呼雀跃。
魔都的《申报》用整版篇幅报道了这场战斗,标题是“长空亮剑,我军高射炮显神威”,配着王铁柱在炮位上的照片——那是记者冒着炮火拍下的,他满身烟尘,眼神却亮得像星星。
金陵的广播里,播音员激动得声音发抖:“这不仅是一场胜利,更是对日寇空中优势的彻底粉碎!我们有能力保卫每一寸天空!”
在某个窑洞里,有一个意气风发的人,看着战报,在油灯下挥笔写下:“北平天空赏烟花,鬼子梦碎卢沟桥!”
东京军部里,梅津美治郎把第二十师团的残部电报撕得粉碎,桌上的花瓶被他扫到地上,碎片溅了满地。
“废物!一群废物!”他咆哮着,额头的青筋暴起,“我堂堂小日子帝国,连支那人的防空炮都对付不了,还谈什么三个月灭亡龙国!”
夕阳西下时,卢沟桥的阵地上响起了歌声。
王铁柱被战友们架着,
陈生把缴获的日军飞行员皮靴扔给他:“王炮长,穿上这个,比你那破布鞋舒服!”
王铁柱一脚踹开:“老子不穿鬼子的东西,等打下北平,我要穿新布鞋!”
赵刚扛着MG42走过来,把一瓶烧酒递给王铁柱:“来,庆功酒!”
酒液洒在炮管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蒸腾的热气里,仿佛能看见那些被击落的敌机在燃烧。
宋卫国站在高地上,望着远处日军溃逃的方向,手里捏着一份刚收到的电报。
那是系统商城发来的提示:“检测到宿主部队创造重大战果,解锁‘喷气式战斗机’购买权限。”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鬼子以为空袭能翻盘?
他们不知道,自己手里的牌,才刚打出来一张。
夜幕降临时,高射营的士兵们围着篝火唱歌,王铁柱的故事被编成了小调:“王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