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军队就攻来,天简首塌了。
东胡没有强大的军队。
数十年时间早被大秦和匈奴消耗的差不多。
“狄大人,你不是说大秦不会使用下三滥手段吗?”
“他们抓走百姓,很可能对东胡用兵啊,现在该怎么办?”
东胡王胆小如鼠的模样,让狄胡恨铁不成钢。
“大王放心,秦人迂腐讲究仁义。”
“臣以为,他们只是做做样子,两国交战斩杀百姓,可是大忌。”
狄图沉声开口,“岳彭自诩正派之人。”
“臣认为岳家军只想吓唬大王,让东胡和匈奴之间生出间隙,并不需要太过忧虑。”
东胡王听到此话果然镇定不少。
只是哀叹一声。
他拿出一张写有密密麻麻字迹的锦书。
睹物思人,东胡王嚎啕大哭。
“相夫,孩儿如何自处啊。”
“东胡弱小,饱受欺凌,铁托化独木难支,狄图垂垂老矣。”
“两人百年之后,孩儿还任用何人啊。”
东胡王痛哭流涕。
相父尚在之时,东胡苟且于匈奴与大秦之间。
相父一走,留下的朝臣衰败,青黄不接,能用的全用了,现在凋敝许多。
听百姓被岳家军抓走,心中着急却难有对策。
东胡王哽咽。
他清楚明白,匈奴狼子野心。
大秦一旦被攻克,东胡只能成为鱼肉。
狄图立在下方,眸中浮现一抹苦涩。
丞相还在时,东胡不说兵强马肥,但也能自保安稳。
走了之后,东胡日益衰落。
“狄大人,相父走时让本王多听你的提议。”
“你认为现如今该如何去办?”
“匈奴狼子野心,攻克大秦之后,肯定不会放过东胡。”
“本王认为,要不然跟大秦合作如何?”
“大秦纵然心性不纯,但讲究仁义,此时雪中送炭或许能让女帝对东胡网开一面。”
狄图陷入沉默。
东胡王担忧的不无道理,他也忧心此事。
“大王,臣...同样担忧。”
“匈奴残暴,不可与大秦相提并论。”
“只是临阵倒戈危及东胡信誉,日后难免因此遭难。”
“而今还是屈服于匈奴之下,时机一到,再另寻他法。”
东胡王点头。
狄图说的不错,两国之间最忌讳墙头草。
自古墙头草没有什么好下场。
只是注定让东胡、匈奴想不到一幕,还是要发生了。